孙儿身为
一国之君,就不能自己拿拿注意?哪怕说的不对,皇祖母也不至于怀疑是别人教我的吧?”
“此举非常妥当,皇儿莫要恼了。”高氏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和煦如春风的笑容:
“西夏一战,大致可以看出那些将领都是经得起战争的人,自然是我大宋的人才。”高氏缓缓说道,少帝赵熙自然认真听着。
“至于王中正、宋用臣等人,都是先帝老臣,褒贬不一,但这些人,都为阉人,失去了我们皇家的庇护,也就失去了权势,在外边活得狗都不如,所以可以信任,但却不能深信。
可以使之掌权,但却不可使之掌大权,让其做监督这类的事情,最是合适。”
自然,还有句话,高氏在心中默默自语,阉人多为性情乖戾之人,故而掌权之后,最是容易出事,掌指督查,却非常合适,但凡被监察之人有什么不轨行为,必定会遭阉人逮着往死里折腾。
这种威慑,决计不是那等身体健全之人做得到的。
身体健全之人,做事情总需要考虑下自己的后代会不会被人算计,所以常说凡事留一面,以后好见面。
高氏心中飞快的闪过这些念头:“此外,想要建立铁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仁
其中一点说的不错,禁军之中,兵油子很多,还有将官吃空饷的情况,总是屡禁不止。
他文定侯就算是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好,但有一点却不作假,他手底下的钱财多不可数。
尤其是自从石炭开采以后,哀家时不时查看一下石炭带来的税收,都觉得心惊,若你父皇尚在,能看到此等开财源的法子,也不至于才用王安石那竖子的卑劣手段,为国敛财了!”
念及神宗皇帝,高氏不免悲从心头来。
少帝赵煦赶紧宽慰道:“皇祖母节哀,孙儿必定会成为贤明之君,不辜负皇祖母厚望的!”
“这事情容哀家好生思索,你莫要心急。”高氏点了点头,看着赵煦道:“儿啊,急事要缓做,方才不会出错。文定侯这边的口子,祖母替你开了。
哪怕将来真的有什么变故,数万人又能如何?须知我大宋有禁军数百万之众!”
赵煦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快之色:“祖母权且放心,孩儿信任文定侯,正如同皇祖母当初信任他,他才能灭掉西夏,令朝野上下,无人再敢否决皇祖母之决议!
彼时今日,大致相同,皇祖母和孙儿给他一份信任,将来伐定北辽,未必不可纵马古长城外,一统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