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关乎个人生死荣辱
、各自家族毁灭于荣耀,到了个人的爱好。
甚至于李仁惊奇的发现,曹惜春居然会唱自己写的永遇乐。
本事女儿身,但自己收弄素琴,口发轻音,吟唱气吞万里如虎的时候,竟然能给李仁一种金戈铁马的扑面而来的肃杀悲壮之气。
看了一眼窗口边上斜挂在远处琉璃瓦上的夕阳,李仁收回了目光,曹惜春却兴致浓烈:
“君侯文采斐然,所有流传于世的作品,妾身都认真研读过,今日时辰正好,不凡留下墨宝?”
李仁起身:“不行,该走了?”
“这是为何?”曹惜春不解的看着李仁,两人之前的谈话分明非常愉快,甚至于李仁都纵声大笑,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为一个侯爷的身份和形象的。
李仁脸上露出笑纹,眼神不免邪恶了几分,如大灰狼看小白兔一般恶趣邪魅一笑:
“时辰不早,若是我还不走的话,今天晚上未免要和璧人在床笫之上谈论诗词歌赋了。”
曹惜春闻言,满脸血红,下意识的转开目光,朝着别处看去,李仁却已经在大笑声中推门而去。
国公府的下人们在清扫着路面上的积水,方才的鱼来得突然且大。
李仁在屋檐下驻足片刻,叹了一声:“天有不测风雨啊
。”
随即便在曹府下人引路之下,来到了前院一处极为雄壮的房屋中。
方才顺着一片栽种精致无比的绿植边上走过,李仁猛的看到前方有一群身穿黑衣的仆人,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粉面青年从那雄壮的房屋中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朝着另外一边铺了地砖的花间小道跑走了。
仆人见李仁停下脚步,看着那群抬着半死状态的粉面郎君远去的仆人,低声说道:
“那是我们家三爷……”
“哦!我不是对你们家三爷好奇,我只是好奇,前些日子不是才下大雪,你们府邸中的花草怎么看起来鲜绿如常?”
仆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这位君侯关心的居然是这个问题,而不是那个浑身淌血的三老爷。
足足过了三四个呼吸的时间,这仆人才回过神来,满脸惊慌的给李仁解释起来:
“这片花草是我家小姐亲手栽种的,素来珍贵,大雪落下之处,便已经搭建棚子遮挡住了,为了保证这花花草草不再极寒天气下结冰,我们在里边每隔一段距离,就安置一处暖炉,自然无损。”
李仁眼睛一亮,倒是没有被曹惜春这奢靡的手段惊道,反而是被这种创举惊讶到了:这他酿不就是后世才有的大棚养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