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定侯!”苏轼紧挨着李仁坐了下来,李仁嘿嘿一下,赶紧举起热气腾腾的酒来:“苏公!”
“当初一别,也是许久未曾见面了,不曾想文定侯年纪轻轻,便已经封得万户侯,想来真是令人羡慕不已。”苏轼含笑说着。
“哪里的话,都是仰仗朝廷威仪,方才有了西北的胜利。”李仁打了一个哈哈。
苏轼听出他不行谈论西北的事情,便转而看向其他想来敬酒,却又不敢贸然上前的官员们:
“文定侯乃是我大宋的功臣,你等不上来敬酒吗?”
“自然!”
“下官大理寺卿,文定侯随意,我一口气全干了!”
“下官……”
一群命官涌上前来,纷纷朝着李仁举杯。
李仁自然应接不暇,知道身穿蟒袍的赵颢先生,大笑着挡住了众人:
“诸位做个见证,本王没多大本事,自然没法领军北伐,但是文定侯文韬武略,略定西北,本王想要在酒桌上将他干翻!
诸位大人做个见证!来来来!”
一群文人起哄,嚷嚷着去报酒坛子来。
李仁一看,嘴角微微一翘,自己身负系统,别的不敢说,就算是把在座的上万官员全部弄来,他都把这些人全部喝趴下。
“来!”李仁卷起宽大的衣袖,丝毫没有一点
侯爷的风度。
赵颢更夸张,他直接把自己的王袍都脱了下来,显然是过来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烈酒,此刻一张如珠玉的俊朗面孔白里透红,和李仁一样把袖子卷起来。
“酒樽酒樽不过瘾,换大瓷碗来!”赵颢一声令下,边上的宫娥赶紧伺候着换给了大海碗。
一群大宋官员围着李仁,小皇帝坐在龙椅上,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但伴随着太皇太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整个人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立刻就安分了下来。
“哗哗哗——”
早就已经放在炉火上加热过的酒,像是倒水一样倒进大瓷碗里边。
赵颢看着李仁嘿嘿一笑,双手抬着碗,喝酒就跟喝水没什么区别。
这弄得李仁张嘴,感觉赵颢像是在用生命告诉他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大宋的王爷,都是酒囊饭袋……
“咦咦咦!文定侯怂了!”
“伐灭西夏一国的文定侯怂喽!”
李仁直接把自己的平天冠摘了下来,交给一边上的小宦官,自己有系统,还怕什么酒精中毒?
哪曾想酒水一入咽喉,系统的提示音顿时响了起来!
“叮!系统提示,检测到酒水中有微量的砒霜,宿主喝下酒水以后,不会立即毙命,但在一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
,是否提前开红包治愈?”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李仁是真的吓得手一抖,玛德,什么意思?
皇宫的御酒有毒,而且还是被人下了砒霜?
赵颢?
李仁抬头看去,赵颢正在一群官员的称赞声中大口大口灌酒,衣服领子都湿透了。
“检测到赵颢已经中毒,是否开红包治愈?”
李仁端着酒碗愣住了,这他娘到底是谁做的?
这么狠?
一出手,就要把自己和赵颢全部弄死?
李仁猛然转头,朝着小皇帝龙椅边上的太皇太后看了去!
座位上空空如也,早就已经不见了太皇太后的影子!
“曹!贼婆娘!好狠毒!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得去手!”
毕竟,在整个大内皇宫之中,敢做这件事、能做这件事情个人,不超过一手之数!
小皇帝绝对不会,他这样的年纪,实在是和这等险恶毒辣的阴谋扯不到一起。
向太后?
那个面对着太皇太后高氏一直都是唯唯诺诺模样的华贵宫妇人,只是明面上的地位比皇帝的生母朱太妃高一些而已,但实际上照样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