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令李仁吃惊,若是这人的忠诚度为零,他都不会觉得吃惊,反而这忠诚度一下子达到百分之一百,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最后一个人,不等李仁问她,她就已经抢着道:“启禀官人,我叫谢水清,谢水流是我的同胞姐姐。”
李仁看了看两人,这才注意到两人竟然有些相似,之前竟然没注意到?
“叮!谢水清的忠诚度为百分之一百!”
李仁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中更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双胞胎一下子就对自己产生了百分之一百的忠诚度?
谢水清看到李仁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轻声开口解释道:
“我和姊姊入宫之前,被人贩子拐卖给一个文人,那文人屡次科举不中,最后萌生了送我们姊妹两人入宫,做皇亲国戚的想法,谁曾想我们如果才入宫一年,先帝归天,他抑郁不得志,遂而咽气了。”
李仁微微颔首,站起身来挥了挥手:“都在里边泡着吧,等官家那边的消息。”
原本已经打算从清水池中站起来的数人,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恐惧之色,重新安分了下去。
且说小皇帝赵煦,一路上和童贯等人,乘坐帝辇,直奔宝慈殿而去。
宝慈殿这边,蔡
确、吕公著等大臣正在和太皇太后商议国事。
吕公著奏本道:“去岁冬日,城中储备的木炭不够,几乎家家都有人冻伤,每条街上都能听到有人冻死。
所以,臣建议,乘着现在只不过是五月时节,组织乡民、乡军,入深山中砍伐树木,烧纸木炭,将规模扩大一些,以免去岁的惨剧再度发生。”
太皇太后闻言,正要颔首准奏的时候,梁惟简忽然快步从侧后的屏风走了过来,低声对着太皇太后耳语了两句。
太皇太后眉头微微皱起,将吕公著的走着往御案前轻轻一摔:“成何体统!堂堂天子,竟然怀抱石炭而来!
自苏学士病重之后,龙图阁中的人都这般懈怠了吗?
官家年幼不懂事,难道整个龙图阁中的人都不懂是吗?宣上来!”
梁惟简躬着身子,快步走了出去,小皇帝赵煦面上已经有了三分怒气,瞪着梁惟简,指了指那几个跪在他面前,阻挡住去路宦官。
“好大的胆子,这些个奴才竟然敢拦住朕!”
梁惟简吓得冷汗直流,急忙跪在地上行礼叩拜:“官家息怒!太皇太后曾经下过懿旨,无论是谁来了,都需要通报一声,毕竟她现在正在和诸位大臣商议国事。
若是整好到了关
键时候,被人走进去打断,岂非所有的计议,都要从头开始?”
赵煦闻言,面上怒色稍微缓和了些,挥了挥手:“送去御花园里边养花吧,这几个人朕看不能把皇祖母伺候好。”
几个宦官急急忙忙磕头。
梁惟简只好道:“官家赏赐你们去做清闲的事情,还不谢恩!”
几个宦官见梁惟简这样说,便也无言,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下去:“是!奴婢谢过官家天恩!”
赵煦见状,脸色更加不悦,难不成自己堂堂皇帝说的话不作数,还需要你梁惟简点头,这些宦官才谢恩吗?
只是,梁惟简似乎未曾瞧出这层意思了,他跪在地上,仰头看了一眼赵煦:
“官家,奴婢这领着你进去吧?”
赵煦冷笑一声,一脚提在梁惟简胸口上,梁惟简吓得程度远比这一脚踢得程度更严重。
“滚开!朕自己走进去!”
赵煦大踏步走了进去。
童贯低声道:“梁公公且息怒,官家本来是发现了一种利国利民的神物,谁曾想让这些奴才给跪在地上拦住了,心里不痛快,稍后变好了!”
梁惟简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左手杵在地上:“童公公快跟上去吧,咱家什么身份,敢怨恨官家不成?”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