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乾根本不在乎整件事是不是跟韩磊有关系,他现在想做的,就是赶紧找个替罪羊,然后跟宁家交代。 韩磊现在是一个完美的替罪羊人选,可以跟所有人都扯上关系,而且还有着足够的动机。 “宁家只给了三天时间,找不到白世镜、洪天官他们的下落,那么就只能找别人来背这个黑锅。” “派人给我找出韩磊的行踪,切记不要打草惊蛇,我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把整件事情可以衔接起来,完美地向宁家解释。” 就在周道乾忙着想办法给宁家交代的时候,此时,上京宁家内部也正在进行一场讨论。 宁天煜满脸悲愤地说道:“周家杀了宁缺,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我们宁家要是不报此仇,以后其他各大豪门世家会怎么看待我们宁家?” “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宁家是可以任人揉捏地软柿子,从此以后,我们宁家就会成为上京最大的笑话!” 听到这番话,一名五十多岁,身材有些肥胖地中年人却是嗤笑一声。 “宁天煌,你在笑什么?” 宁天煜两眼通红地瞪向了这人,一副怒不可遏地样子。 这名有些肥胖的中年人宁天煌,也是宁家嫡系一脉,为 了争权夺利,一直与宁天煜不对付。 “呵呵,我笑你说的冠冕堂皇的,什么宁家成为笑话,你还不是为了给你儿子在报私仇?” “我记得,当天你儿子宁缺是在上京的,这大晚上的却跑去了天南省府的省城,还因为一个女人,跟周家的一位少爷大打出手,最后连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 “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宁缺这是把咱们宁家的脸面都丢到天南省府去了,你还有脸要给他报仇,真是可笑!” 这一番话将宁天煜给气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给宁天煌几个大嘴巴。 “宁天煌,你放什么屁呢,我儿子连夜去天南省府,是因为那边有公司的业务要处理。” “他跟那个女人纯粹就是巧合,是那个女人勾搭的他,他哪知道那个女人跟周家少爷有关系。就算是睡了那个周家少爷的女人,那又怎么样,杀了我们宁家的人,周家必须要付出代价!” 又有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人家周家少爷也死了,周家还想要个说法呢。不能因为咱们宁家比人家有钱有势,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去打压周家,这更会被其他豪门世家耻笑!” “就是就是,这周家在天南省 府也是树大根深,虽然比不上咱们宁家家大业大,但也是一方豪强,豢养了不少的先天武者,还有许多死士。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周家这样的豪门世家。” 听到这些落井下石的话,宁天煜气的咬牙切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这时,一名老者拐杖敲打在了桌子上,发出了砰砰地响声,顿时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全都看向了这位老者。 “你们都是手足兄弟,也是宁家的顶梁柱。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宁缺有过错,但是他身为宁家之人,死的如此窝囊,外人看笑话就罢了,你们还在这里冷嘲热讽,幸灾乐祸,你们还是宁家人吗?” “宁家家训,同心同力,患难与共。这件事情无论是对是错,我们宁家都要追究到底。为了宁家的名声,更为了我们每一个人的颜面,这件事都必须要让周家给一个交代!” 这些宁家人虽然彼此有些不对付,但是如今家主发话了,他们也只能选择听从。 毕竟家主是有绝对权威的,别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