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陀盘膝而坐,缓缓闭上双目,打坐静修。
“厄!?”
凌天羽惊愕不已,自己不过是照着上面的梵文翻译出来而已,以往可不知念了有多少遍了,倒没什么感觉。
也许,就只有那些修为高深的佛家中人才能参悟其中精髓,自己区区凡人,只不过是随口念念,以自我修生养性而已。
可现在凌天羽就纳闷了,战陀正雷打不动的闭关静修,自己还有诸多疑惑,一切不知,那现在谁来为自己解惑呢?
略微探巡洞府四周,让凌天羽感到苦逼的是,这里面根本就是全封闭性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出口。而且还隐藏着一些强大未知的阵法,暂不说能不能闯出去,即便能够闯出去,但此番可是佛尊有恩于自己,就这么偷偷离开也太不地道了。
就在凌天羽左右为难之时,突然一席璀璨的佛光,宛如滔天巨浪,惊而涌入洞府之中。
凌天羽心头大怔,似乎感觉这股强盛的佛光无比熟悉。特别是昏迷之前,还吃过了这股佛光的苦,当时可真是痛不欲生。
可现在,不可思议的是,凌天羽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伤害,反而体内的气息无比的祥和,就连邪魔之气,与那佛光也毫无冲突。
旋即!
一道威严的身影,身坐金莲,闪耀金光,带上无上的威严,从虚空中诡异的融了出来。圆润的大脸,满载着和蔼的笑容。
不错!
正是佛尊!
“恭喜小施主,一度出关,修为精成。”佛尊微微一笑,双手合十,满脸尽是友善,以之前所认知的佛尊,大不相同。
凌天羽呆愕了许久,方才反应过来,自然猜测此人乃是佛尊。立马躬身行礼,毕恭毕敬的感激道:“晚辈感谢尊者,舍身度化。”
“呵呵,施主真是宽明大度,非但不记恨贫僧,甚以万分感激贫僧,实在是令贫僧忏愧啊。”佛尊温和的笑道。
“尊者说笑了,晚辈一身戾气缠身,而尊者乃身具慈悲善心,竟以舍弃舍利佛元,救晚辈以劫难之中。在晚辈心中,尊者乃是再世恩人,若是尊者言以忏愧,那晚辈更是无地自容了。”凌天羽谦谦有礼的回道,心中虽疑惑万分,但也是真心感激佛尊大义。
“非也!”
佛尊备是内疚的叹道:“当年贫僧曾以私念,囚困于施主,更是不辨是非,自负能以度化施主,可后竟险些酿酒大祸,实乃贫僧罪过啊···”
“尊者若再自责,那晚辈可就羞愧难当了。”凌天羽汗然道,但此番与佛尊寥寥数言交谈,心甚舒坦。特别是佛尊身上无时无刻释放出来的佛之气息,更令凌天羽浑身畅快,好似所有的压力与苦闷,尽数消解。
“那贫僧就此感谢施主宽谅了。”佛尊微微一笑,不由望了眼盘坐静悟中的战陀,双目一眯,满是喜色的笑道:“呵呵,看来战陀师弟此番得此施主点拨,一度顿悟,待以出关,必能修得无上佛法。”
“是尊者太过高见晚辈了,晚辈不过是刚好有幸认得此梵文,实属乃是老先生悟性超然,才能得顿悟佛法。若说点拨,晚辈实在不敢当啊。”凌天羽满是谦虚的回道,这也是实话,因为他除了认得这些梵文之外,对佛法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佛尊听后大为震惊,不禁问:“若贫僧心想无误,施主绝非是我佛家中人,怎会认得我们佛家高深梵文?可否为贫僧解惑?”
“呵呵,说来笑话,晚辈自小熟读百书,对天下文字略有研究。侥幸有缘,认得此梵文,若说佛法,晚辈的确不是佛家中人,只不过是认得其字,而未能领悟其中精髓。”凌天羽如实道,这也是真心实言,不懂就是不懂。
“难怪施主会与我们佛家有缘,原来是施主福缘深厚,集于百家之长。”佛尊笑道。
“多谢尊者赞赏,但晚辈觉得,这石壁上的梵文,毕竟是佛家高僧所留,乃是你们佛家圣物。晚辈愿意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