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麻烦,便是西院院长左一丘。
是的!
以凌天羽杀敌不留活口的性格,绝对不会留着左一丘这个巨大威胁存在。何况与左一丘交手后,凌天羽也泄露了不少的秘密,就更加不能让左一丘活着了,哪怕左一丘是一院之长的身份。
所以,趁他病,要他命!
在左一丘失去斗元法身,元气大损的劣势中下手,就更加适合不过了。
“主人,您这是准备要去对付那个什么左一丘吗?”神猴突然传音问,感觉到了凌天羽心底冲起的一股强烈杀机。
“当然,斩草要除根!这老匹夫如此暗算我,想要致我于死地,我怎么能让这个敌人继续逍遥法外?”凌天羽面色森狠。
“何必这么麻烦呢?这个左一丘身为一院之长,竟然对一个学员下暗手,可是罪加一等,主人何方不上报上去呢?这样就不必您如此费心了,毕竟那个老家伙阵法造诣非比小可,您想在他地盘上杀他,确实不太容易。”神猴道。
“屁!你懂什么!正是因为左一丘是一院之长的身份,这事就更不能张扬了,免得败坏了圣院的声誉。”凌天羽说道。
“也是,不过您刚才怎么不告诉那个您的什么司徒爷爷呢?我觉得那老头子的修为不错,对那老家伙也比你了解,而且也足够信得过,有他帮你不是更加容易吗?”神猴又道。
“我知道,但不行。”凌天羽双目精光闪闪,充满着智慧的锐利,说道:“如果司徒爷爷知道了这事,绝对会第一时间上报给老院长。而老院长十分器重左一丘那个老匹夫,何况碍于师徒之情,左一丘就是犯了大过,也不至于死!所以这事我得自己解决!”
“可你这样做的话,那老院长岂不是会怪罪于您?”
“怪罪?”
凌天羽冷冷一笑,狠色道:“呵呵,我能有什么罪!这左一丘行事卑劣,不顾自身身份,对本院学员下手!我现在去杀他,可都是头头占着一个理字!所以,我得先斩后奏,等我杀了左一丘之后,就是老院长对我的做法不满,但也不会降罪于我!”
“先斩后奏?嘿嘿,主人您这招可够狠的,压根就没让那老家伙活命!”神猴狡黠的笑道,对凌天羽对待敌人的手段很赞赏。
“呵呵,无毒不丈夫!只要别触犯到我的底线,一切都好说。”凌天羽阴狠一笑,然后进行一番容貌伪装,循着西院的方向而去。
······
西院!
在这偌大的分院,有这么一处地方。
这里,人烟稀少,杂草丛生,几块横倒竖歪的巨石,成堆而散。似乎经过洗礼般,石岩显得光滑如玉,几块巨岩的布置,似有门道。
而这里,也是圣院的禁地之一。
传闻,西院的院长左一丘,正是隐居此地。毕竟左一丘的阵法造诣十分了得,在这设下了诡秘的阵法。这是每位分院长都会有这样的做法,未免遭人打扰。
但左一丘的性格较为孤僻,对于这阵法的解破之发,就连罗天通他们都不知道。整个圣院,也就只有老院长能够畅行无阻的踏入阵内。
据说,曾经有人,亲眼见到左一丘直接撞向中央部位的石岩,然后就凭空消失不见了。自此引得不少人的好奇,以身示范。
可下场只有一个,撞得头破血流。
在此之后,就再也无人敢去尝试了。再加上左一丘的脾气不好,渐渐而之,这里也便成了无人踏足的禁地。
此刻!
一道鬼魅的身影,凭空显现在石岩堆外。
没错!
正是凌天羽!
关于这里的一些传闻,凌天羽早就先行了解过了。所以凌天羽不敢轻举妄动,而是细细的打量着这几块巨岩。
从表面上看,凌天羽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觉得这些巨岩看似随意布置,却又隐隐间存在着某种不可理解的方式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