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任何棋子都吞不下这颗红方元帅。
这一下!
罗天通可真纠结了,没想到凌天羽竟然会走元帅,而自己的元帅虽然可以攻进去,但可庇护不了那么多啊。
“不管了!”罗天通一咬牙,先保将棋,便将元帅移位到将棋的防守线上。
然后,凌天羽又乐呵呵的用元帅吞下了罗天通的另一颗千夫长,而另外的两颗将棋,依旧死守阵营,所以罗天通仅凭两颗将棋,怕是很难攻进去。
“你这小子!”罗天通咬了咬牙,没想到凌天羽竟然那么阴险,完全打乱自己布好的局,暗哼道:你可是被我吞下了一颗将棋,就想孤零零的几颗大棋守住帝宫吗?
而后,罗天通干脆继续在敌营中保持布局现状,不去理会。而后便狠心调用自家的另一颗将棋,以三颗将棋,以及元帅和各种小棋布局,凌天羽决计难反,就算是赔命也不够量。
所以,罗天通便先放下主营防守,让凌天羽继续吞几颗小棋,只要第三颗将棋攻进去,那凌天羽所属的红方就是死路一条了。
由此,罗天通的将棋每走一遭,凌天羽便用将棋吞下白方的小棋,而是沿着敌营的方向,呈直线轨迹去扫除障碍。
一连吞了三颗,罗天通的将棋也快逼入红方阵营了,只要与另外两颗将棋汇成一线,一帅三将,便可斩杀一切。
罗天通心笑:呵呵,姜的还是老的辣,你这个蠢货,有种你就再吞下老夫一颗小棋试试看?
凌天羽微微瞟了眼一脸像是奸谋得逞的样子,暗暗窃喜。虽然揣摩不透罗天通的心思,但对罗天通棋术走道却了如指掌。
这一次,凌天羽竟不再吞小棋,而是动用那颗快要逼近敌营的将棋,直接跨入敌境,一口吞下敌营的一颗千夫长。
“小子,你···”罗天通瞪着眼,一直没怎么理会这颗将棋,没想早已在杀棋中不断接近了自己的阵营,真是大大失策啊。
“院长,怎么了?”凌天羽笑问。
“没···”罗天通额头上略微溢出了些汗水,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从棋局开始的时候,凌天羽出棋的方式都是有悖常理,但似乎又隐隐间感觉其中蕴含着难以理解的门道。
但本是自负的罗天通,怎么可能会相信自己的棋术会比不上一个初出茅庐的后生,而且自己可以已布好了杀招,自己也有一颗将棋在守着呢,干脆一狠心不去理会,继续逼入红方主营。
接连几步,罗天通阴谋就快得逞之时。
突然!
凌天羽又捻起攻入敌营的将棋,与另外一个将棋汇成一线,对白方的将棋呈包围之势。
“你怎么···”罗天通额头冒汗,无疑来说,凌天羽的举动是想要以赔命性的手段吞掉自己的防守将棋。可本来罗天通已经准备好了进攻局势,但又心疼着这颗将棋被吞,到时两颗将棋一同杀过来,将无可匹敌。就算是赔命的话,到时也会有失防守。
纠结许久,罗天通只能无奈的顺着凌天羽的意思,吞下了凌天羽的将棋,而凌天羽也顺道使用另一颗棋子吞下了白方将棋。
“你这小子,有你这么玩命的吗!”罗天通气急败坏。
“下棋而已、下棋而已,不是玩命。”凌天羽坏笑道。
“哼!”罗天通轻哼了声,可准备进攻,但一览整个棋局,差点让罗天通的吐血了。一直最为忽略的小兵,密密麻麻的已经快逼入帝宫了,就算是想要回杀,也得耗费好几步。
最重要的是,白方主营明显缺失防守,算计下来的话,罗天通怕是还没杀入敌营帝宫,自己的主营帝宫倒是被小兵摘下了。
这是非常耻辱的事情,罗天通万万不得,便只能将元帅调下来。
可元帅一调下来,凌天羽狡黠的又吞下了另一颗万夫长。
“你这混账!竟敢摘老夫的万夫长!”罗天通气怒不已。
“院长,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