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商贾弟子突然脸色一沉,出声说道:“你是何人,竟敢侮辱叔父!”
众人才知道,原来这位竟然是冯京的侄子。
“呦,莫不是以为真的‘虎父无犬子’吧,只怕只是继承了一身铜臭。”苏轼的话有些尖酸刻薄。
苏轼的话刚说完,那个为首的少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面如猪肝,过了三四吸,才咬着牙说道:“嘴上能耐算什么本事,有胆量比较比较!”
“哼,有何不敢!怎么比?”
“以对方名字为题,赋诗一首,众举子进行评判,输了的给对方跪地拭履!”那个为首的青年出口说道,
“眉州眉山举子苏轼苏子瞻!”
“鄂州江夏举子冯仲,请赐教!”
几人的争斗,逐渐吸引场上举子们的注意,本都是等着无聊,又有热闹可看,于是都围了过来。
“且听好了,”围观越来越多,那个叫冯仲的才子竟毫不露怯,直接开口道:
“眉州小子出狂言,欲与三元来比肩
劝尔欲留金榜上,回头且往以前瞻。”
“好!”
“作的狗屁不通!”
“哈哈哈,有趣,有趣。”
围观的人也不怕事大,叫好的有,贬低的有,更多的是在一旁看热闹。
“噗嗤,哈哈哈,你这也叫诗?”突然,一直没有说话的赵白笑出了声,然后往前走了两步说道,“还说你是商贾子弟,怕是连“盐”和“钱”都分不清了吧!”
反应迟钝的人才反应过来,原来在平水韵中,“盐”是在平韵地十四部,属于下平声;“肩”是在平韵第一部,属于上平声,而钱也是在第一部。
“哈哈哈!却是如此,却是如此!”
“所有愚刚刚说的做的狗屁不通,你们还不信!”
“哈哈哈,此乃科举最基础知识,不会还真有人,笨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听到众人的表现,那个叫冯仲的举子脸色更红了,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他还是脖子一梗,厚着脸皮说道:“愚没说比试要押韵,只要用对方名字为题即可!”
“呵呵,”突然,苏轼从人群中站了出来,随后向围观的举子们拱了拱手说道:“诸位举子们可听见了,是这小儿说的,只要以对方的名字为题即可。”
“愚听到了!”
“愚也听到了!”
“愚录下来了!”
“好!”突然,苏轼先是道了一声好,然后又原地走了两步,接着开口吟道:
“一个二字两个一,一样颜色龟和鳖。
不知哪一个是龟,不知哪一个是鳖?”
……
“哈哈哈,有趣,有趣。”
“哦,仲,二也!”
“哈哈哈,愚认为这位叫冯仲的举子输了,尔等认为呢!”
众人起哄道。
“哎呦,急眼了嗨,怎么还动起了手!”
“彼其娘之,某忍你很久了!”
“粪土之墙不可杇也!莫不是欺我程叔正脾气好!”
“正叔吾弟,正叔吾弟,莫要动粗,莫要动粗”、“哎呦”、“幸无刃驱来向前,何用将身自弃捐,吾弟,给我狠狠地打!”
“汝何不以溺自照,冯京之侄竟是如此不堪,哼,待愚头戴獬豸冠,看愚弹不弹他!”
“丫的,熊猫兄,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食铁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