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一个耳套带到了维亚耳朵上,维亚疑惑的向后看去,是布雷斯。布雷斯一直比维亚高,维亚抬头看着他,可他却盯着查理,样子有点凶,后来布雷斯又低头和维亚对视笑了一下。
查理见状又把耳套给了苏珊。他有点不开心,但还是故作一副二大爷似的无所谓的样子。
“我叫你们戴上耳套时,一定要把耳朵严严地盖上,”斯普劳特教授说,“等到可以安全摘下耳套时,我会竖起两只拇指。好—— 戴上耳套。”
大家迅速照办,一下子外面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斯普劳特教授自己戴上一副粉红色的绒毛耳套,卷起袖子,牢牢抓住一丛草叶,使劲把它拔起。莱诺发出一声没有人听得到的惊叫。
维亚突然想到还不知道自己的耳套是什么颜色,虽然不在意,但还是很好奇。
“什么颜色的?”维亚问布雷斯。
“黑色”布雷斯大声的说,生怕带着耳套的维亚听不清。
但是即使他用喊的维亚也没听见一点声音,就当她准备摘下耳套听布雷斯在说什么的时候,布雷斯一把扶住了她准备摘耳套的手。
他对着嘴型说“布莱克(black)”他指了指维亚自己,又指了指自己的黑色耳套。
维亚会意的说“是黑色!”
布雷斯点了点头。
接着斯普劳特教授从土中拔出一个东西,那不是草根,而是一个非常难看的婴儿,叶子就生在他的头上。他的皮肤是浅绿色的,上面斑斑点点。这小家伙显然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维亚怼了怼德拉科“可真像你”维亚对着嘴型。
德拉科显然没听懂维亚说的什么话,立刻乖巧的点头“是的”
维亚看着没头没脑的德拉科笑了起来。
斯普劳特教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大花盆,把曼德拉草娃娃塞了进去,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他埋住,最后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她拍拍手上的泥,朝他们竖起两只大拇指,然后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德拉科看着笑得停不下来的维亚疑惑的问“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维亚说。
德拉科感觉自己刚才认同了一个非常不是人的观点:德拉科长得像曼德拉草。
但德拉科还被蒙在鼓里。
“我们的曼德拉草还只是幼苗,听到他们的哭声不会致命。”她平静地说,好像她刚才只是给秋海棠浇了浇水那么平常。“但是,它们会使你昏迷几个小时,我想你们谁都不想错过开学的第一天,所以大家干活时一定要戴好耳套。等到该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会设法引起你们注意的。四个人一盘—— 这儿有很多花盆—— 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 当心毒触手,它在出牙。”
他们重新戴上了耳套,而且得集中精力对付曼德拉草。刚才看斯普劳特教授做得特别轻松,其实根本不是那样。曼德拉草不愿意被人从土里拔出来,可是好像也不愿意回去。他们扭动着身体,两脚乱蹬,挥着尖尖的小拳头,咬牙切齿。维亚和布雷斯花了整整十分钟才把一个特别胖的娃娃塞进盆里。
而德拉科却逗起了曼德拉草,那画面很想德拉科拎起了自己的儿子给他讲笑话。突然!他的“儿子”曼德拉草咬住了他的手指,德拉科一个劲的往外拽才拽出来,之后气愤的把曼德拉草塞回了花盆里。
维亚大声的骂德拉科了一句“山炮”反正德拉科也听不到。
“维亚?”德拉科拽着维亚的胳膊,维亚转头看去,德拉科眼疾手快的往维亚脸上抹上了什么东西。
维亚震惊的去试探德拉科抹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有点粘,维亚怀疑是德拉科的鼻屎。
不过维亚摸到的是泥土,她送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德拉科的鼻屎。但是还是要报复一下德拉科,他应该为捉弄维亚付出代价。
维亚也拽了拽德拉科,德拉科笑脸盈盈的转过头,维亚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