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灯?关了!”他不耐烦地道。
沈忠义听着这语气就来气,本身喝成这样回家就够原罪了,竟然还敢嚣张?“白成谦,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沈家不是你们白家,你要想闹,回你们白家闹去。”
这小雅还有几天才出月子,看到白成谦这个样子,得多糟心?
沈母钟月玲虽然对白成谦也是意见满满,但她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自己女儿身上。
看到沈小雅脸上现出了悲伤失落,钟月玲叹着气上前,拥住女儿:“小雅,他喝醉了,让佣人去伺候他吧。夜里凉,你这身子还不能受凉呢。快回房间休息。”
沈小雅淡笑着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拍了拍钟月玲的手背:“妈,我没事,你们先回房休息吧,我让佣人帮我把成谦扶回房间。”
孩子是在婴儿间里,有专门的保姆照顾着,所以这近一个月以来,沈小雅一直是和白成谦一个房间。
怕母亲还是担心自己,沈小雅还主动上前和白成谦聊天:“怎么喝得这么醉啊?让你回老宅拿
的东西拿到了吗?”
是之前白广林夫妇为孩子置办的一套金锁,过几天满月礼要用。沈家虽然不缺这些,但那是白广林夫妇生前的心意,也算是让他们泉下之灵得以慰藉吧。
沈小雅特地放柔了声音,哪怕她其实现在依然很抵触接近白成谦,她的心还伤着。可是爸妈都在看着,就算做戏,她也要做全套。
结果白成谦连眼皮都没抬,死气沉沉地来了句:“在车上,忘了拿。”
说完,随意甩开脚上的皮鞋,就这样赤着脚踉踉跄跄地回了房间。
钟月玲亲眼看着女儿被这样对待,指着白成谦的背影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小雅哪里对不起他了?他有当小雅是他的……”
钟月玲还想继续说,但想到沈小雅还在月子里,正是情绪最脆弱的时候,她又临时打住,换成了别的话题:“小雅,你也别光在那里站着了,咱们都各自回房吧。”
沈小雅浅笑着点了点头,等父母亲先回了他们的卧室后,那笑容瞬间从脸上退了下去。
好累。
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沈小雅推开房门时,白成谦已不在卧室。有衣物随意地散在地上,一路延伸到洗手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