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家。
苏清月回房间冲了个澡又换了身轻便的家居服,便一头扎进了厨房。
白承允出来时,看到她已经将小排下锅,头上又戴了一次性浴帽,只不过里面的头发还湿着,浴帽里积了不少水。
他皱眉,回洗手间拿了干毛巾出来,进厨房摘了苏清月的浴帽,“擦干。”
冷不丁一条毛巾兜头而下,苏清月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摆摆手:“屋里恒温我又不冷,我现在头发还不长,很快就干的。”
但是等到擦干再吹好,这顿饭可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出来了。
苏清月说话时,有水滴顺着发丝滴落在胸前,浅薄的布料很快被打湿,泅透出一小片皮肤。
白承允心里旖旎突起,强行让自己移开目光,拿着那条毛巾重新盖在苏清月的头上,亲自给她擦了起来。
“教育别人的时候不是一套一套的?”轮到自己就这么不讲究,又不是那个坚持不擦干头发老了后会得偏头痛理论的苏清月了?
白承允的力道不算轻,苏清月被他揉的七荤八素感觉脑浆都要被晃出来了。
可偏偏她力气比不过白承允,视线又全被大毛巾挡住,只能闷声
反抗:“白承允,你温柔点会死吗?”
瓮瓮的声音从毛巾里传出,似委屈又似不满。白承允难得好心情的一笑,手劲放轻了不少。
只是这一轻,另一种感觉就出来了。
苏清月能感觉到白承允的指尖时不时地会擦过自己的耳垂,他的指尖是凉的,而自己的耳垂却是热的。
一冷一热的对比格外清晰,尤其视线被遮住的情况下,那种感觉更是被无形放大了很多倍。
像是,情人的**,在耳边轻声绽放,苏清月本来还没什么,可随着时间的蔓延,她猛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也开始提升了。
要糟。
离异老妇女的成人世界果然是不可描述的,丁点心思都能扩大化变成黄色废料,这还了得?
苏清月只觉再像这样下去要出事,她慌忙抬手按住白承允,人也急急的:“好、好了,干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白承允没动。
苏清月心里一惊,正想着白承允是不是看透了她内心的某些龌龊,眼前忽然一亮,头顶的毛巾被白承允掀开,扔到了旁边的地上。
也不知是谁先动手的,总之等苏清月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时,她已经被白
承允按在了流理台上,所有的力气都被剥夺了个一干二净。
“白承允!”苏清月气得捶流理台,“你疯了吗?”竟然在这种地方!
白承允压制着呼吸,眼睛却赤红着:“嗯,是疯了。”
昏天暗地!
苏清月被料理的头晕脑胀没了半点思考能力,整个厨房都弥漫了焦糊味,她才想起锅里还有排骨。
她扭转着身子去推白承允:“混蛋,排骨糊了。”
白承允还算有点良心,勉强放过了她,她慌张收拾好自己又去关火,看着一锅黑乎乎已看不出原样的排骨,欲哭无泪。
“白承允,你知不知道,我也就二十岁第一次下厨时,才有这么失败的作品?”如今的苏清月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这么一锅糊排骨,简直就是她人生最大的败笔。
白承允看了眼苏清月,她刚经过滋润,一双眼睛都透着媚意。哪怕是怒目向他,那眼底的水润也盈透着妩媚的光泽,与其说是生气,倒更像是娇嗔。
二十岁时的苏清月是没有这种成熟风韵的味道的。
那时的她只会单纯的难过,捧着一口锅一脸的郁闷和生无可恋:“白承允,我难道真的当不了贤妻良
母?我可是严格按照菜谱的步骤来的,可为什么菜谱就可以色香味俱全,我的就是黑乎乎一片?”
她噘着嘴,还不忘把《童话》那首歌改编成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