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笑了,捏着拳头指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声:“砸开不就得了。”
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她苏清月还搞不定一个保险柜?
白承允转身从沙发旁的矮柜抽屉里抽出一本小本子,扔到了苏清月面前。
苏清月不明所以地捡起来,在翻开后看到保险柜的材质时,怒了。
“白承允你到底想干什么?用一个这么高端全球才产了不到十台的保险柜,就为了锁我的手机?你脑子进大米粥了吧?”
这人绝对有毒,他是不是下午坐飞机穿越大气层时,把脑子也给穿坏了?
“你把保险柜打开,把我手机拿出来。”苏清月再次咆哮,她还有那么多工作,这手机一关,客户联系不上她,得损失多少?
白承允似乎看出了她的气恼,在扔了说明书之后又扔了一本支票簿过来。
苏清月睇着那本空白的支票簿,轻哂:“哟,白总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这数字我随便填,我损失了多少白总都可以赔偿?”
白承允就站在苏清月侧前方的位置,他的头发已干了大半。那么冷硬的一个人,发质却出奇的松软,在干了之后也软塌塌的垂着,乍一
看像个听话的乖宝宝。
身上的家居服也不是很合身,他腿太长了。平日里的西装之类的可以定制,但成套的家居服,别人穿了还要裁去一块的裤长,到了他腿上永远都是九分裤。
于是那精致的腓骨露了出来,一个大男人,连脚踝都生的那么漂亮,让人想伸手去摸两下,感受那骨骼的凸起是什么味道。
只是被家居模样软化了棱角的男人,说出口的话还是那么的可恶:“苏清月,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谁规定白天不能做梦?
苏清月切了声,扔掉支票簿走到白承允跟前,看着他那张禁欲的脸,忽然恶上心头。
她故意贴近白承允,踮着脚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白总,白天也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啊。我这个人呢,从来就喜欢为金钱折腰,只要您给的价钱合适,我们万事好商量,也万事都可以……做的。”
反正她问什么白承允也都是个锯嘴葫芦什么都不说,那她就恶心他。
她不信都恶心到这份上了,白承允还能纹丝不动。
最好惹怒了他,让他把她扔出去。自从进了这栋别墅苏清月就没掌控过主场,再这么下去
,她就要被白承允完全牵着鼻子走了。
白承允垂眸看着树袋熊一般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两人距离太近,他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每一寸都和他无比贴合。
白承允黑眸里的光渐渐幽深,苏清月本来还胜券在握,一见白承允眼神不对,她脑中警铃大作,立刻往后退去。
已经晚了。
后腰缠上来的手臂将她刚离开了半寸的身体又重新压回去,苏清月没防备,一下子撞在白承允结实的胸膛上,差点没撞出泪来。
“白承允你大爷,你……唔!”
从上而下的突袭,苏清月被堵了个结结实实。
她挣扎,白承允就会收紧手臂。等所有能动的部位都被困得严丝合缝了,她人也没了力气,软在了白承允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好在白承允还没禽兽到在客厅就把她给办了,一吻结束后,苏清月缓了好长一会儿,才把自己从濒临窒息的边缘给救了回来。
反过神来后,苏清月抬手就要给白承允一个大嘴巴子:“白承允你混蛋,你!”
白承允反应极快地握住了苏清月纤细的手腕,也没太过用力,她如今那几两肉
,手腕都细的像是一掰就会断。
“苏清月。”白承允声音里暗含了警告。
呵,还有脸了。
苏清月炸毛了,“你一个即将和别人订婚的人,做这些事情合适?”
他把她当什么?召之即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