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他还舍不得小心柑呢。
“那、那行吧,苏小姐,我安排司机送你过去。”
“不用,我坐地铁很方便的。”苏清月婉拒,拖着行李箱一路出了秋园。
二楼书房里,白承允站在窗前看着渐行渐远的苏清月,手里的烟卷被他捏在手心。
滚烫的烟头烫伤皮肉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白承允却始终未松手,直到有血从紧攥的指缝里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青山疗养院。
林素华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再看看旁边已经退让开的保镖,心跳不可遏制地加剧。
苏振川,六年了,从你“死”的那天起到现在,我们可是六年没见了!
林素华深吸一口气,推开病房门,缓步走了进去。
很普通的单人间,看来白承允虽然留了苏振川的命,但也并没有给他特殊的优待。最中间的病床上,苏振川带着氧气罩,身上插着的各种管子连接在仪器
上,整个房间只有滴滴响的仪器声。
这是苏振川啊,缠了林素华大半辈子的魔障,如今竟这样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
报应!
林素华嘴角凝起森寒的冷笑,她一步步走向病床,站在靠近仪器的那一侧。
苏振川自醒来后大部分时间都还是昏迷状态,偶有清醒的时候,也是迷迷糊糊的,连人都认不清。
察觉到有人站在他旁边,他混混沌沌地睁眼,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剪影:“谁、是谁?”
连声音都这么苍老,怕是白元海在这,都要比苏振川中气十足很多。
林素华居高临下地睨着床上的人,“苏振川,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苏振川脸上的氧气罩里多了一层白雾,他虚弱地喘了几口气,才攒了一点力量:“你是……”
“都认不出我来了?”林素华俯低身子,色号极艳丽的嘴唇像是食人的恶魔。
她继续慢慢俯低身子,直到俯到苏振川耳边,才堪堪停下,用只有苏振川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本来我还担心你活着会对我造成威胁,毕竟当年我们两个可没少背着我丈夫……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