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来,拉断了男生宿舍楼的电。
大夏天,风扇空调都停转了。
惹得一幢楼的男生鬼哭狼嚎。
学校查到苏清月,罚她围着操场跑十圈,让她在校长办公室门外站一天军姿,让所有学生都好好看看这个叛逆的女生有什么好下场!
如果背敢弯一下,就让家长领回去,重新找学校读书,算是开除。
苏清月怕自己被开除了,就再也不能和白承允做同学,白承允又不肯给她电话号码,她该怎么办?
那天她站在校长办公室外,愣是没有弯一下背,上厕所也是规定时间跑步来回。
那天晚上,时间一到苏清月就倒在校长办公室门外,说腰和腿都断了。
此时。
白承允走过去,拍了苏清月的肩膀,苏清月猛地一转身,白承允才看见她紧紧咬住嘴唇的样子,嘴唇一松开,唇片上有了带血印的齿印。
他温声问道:“心柑进去多久了?”
“没事,刚刚进去,医生……”苏清月的手指局促抬起来,指着ICU的门,扯着嘴角,故作轻松:“医生刚刚说,没事,说就是里面有病房里面没有的仪器,测一下就出来。”
她笑起来太难看,眼睛用力眨,想眨干眼眶里的水汽。
“麻烦你了,承允。”她略有哽咽。
白承允没像以往一般讽刺。
苏清月这段时间对白承允的态度有多好,好到白承允误以为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深仇大恨。
为了心柑,她什么都放得下。
“艾瑞克杨。”白承允介绍道:“血液疾病方面的权威专家,之前我把心柑的病历发给他看过,他说是普通贫血,但心柑最近连续晕倒,又不能出院,所以我让他回国来看看,和医院的专家一起,给心柑做个面诊。”
苏清月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谢,白承允应该是恨她的。
他恨她是应该的,父债女偿。
可他给心柑找了专家。
现在他做的这些,她是不是就开始欠他了?
毕竟心柑不是他的女儿,他以前那么讨厌心柑。
他也是不坏的,不是吗?
苏清月朝着艾瑞克杨伸出颤抖的手,心里太过紧张,说出来的话被气音带出了哭腔,“你好,艾瑞克,我,麻烦你了,麻烦你了。”
艾瑞克杨发色是鲜亮的亚麻黄,看着一点也不像个权威的医生。
但苏清月莫名的就是相信白承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