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并不知道白承允办了这件事。
昨天晚上白承允过来的时候和心柑聊了会天,白承允问心柑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心柑只是说,“我什么都不缺啊,只是觉得挺想幼儿园的小朋友,我坐牢的时候就没有小朋友陪,幼儿园的小朋友挺好的,他们都和我抱抱亲亲,一点也不介意我坐过牢,白叔叔,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我想去上学。白叔叔,小朋友们开学后没有看见我,不会以为我犯错了又去坐牢了吧?他们会不会忘记我?”
因为心柑这句话,所以白承允安排了小朋友来医院看心柑吗?
苏清月眼睛有点儿红:“云朵老师,您快坐,我去给小朋友们拿点糖果。”
严谨希已经扑到了心柑的床边,拉着心柑的小手,瘪着嘴巴摸着手里的小手,“心柑,你是打了针,手背上才贴了胶布吗?心柑,疼不疼啊?你一定要好起来哦,我长大了还要娶你做老婆的。我等你的。”
云朵忍不住笑,在苏清月的身边轻轻道:“车子坐不下,本来不让谨希来的,哭着说如果不让他来看心柑,就不吃饭。还说心柑生病,他这个男朋友怎么能不来照顾呢?这样也太渣男了。”
苏清月原
本沉郁的心情,一下子开了晴,看着那胖胖的小家伙爬在床边上的样子就觉得可爱,“谨希是个好孩子。”
云朵:“可不,后来威胁成功了,就一定要去买礼物,他的手表可以支付。还跟我说,本来存着的钱舍不得花,是想留着以后娶心柑的时候给聘礼的,但是现在也不得不拿出来了,男人不能对自己的女人小气,要大方,要舍得为她花钱。你说搞笑不搞笑,关键他还一本正经的说,弄得我和园长想笑都不敢笑,怕他害羞了以后就防着我们了。”
心柑的手摸在严谨希肉肉的脸上:“谨希,你别难过,我生的是小病,过几天就能去学校和你玩了,医生说就是有点贫血。”
“贫血?”严谨握着心柑的手更紧了,“心柑,以后上学的时候,我每天让家里做补血的饭菜,送到学校里给你吃好吗?”
烨哥儿真是看不顺眼,但他觉得自己是主人,不能对客人太不礼貌,“谨希,我们家没有佣人和厨师吗?用得着你送饭菜。你要想娶我妹妹,是不是也要先问问我这个哥哥同不同意?”
严谨希不理烨哥儿:“我不问你。”
情敌!
去问情敌同意不同意,不是智障吗?
“
你讲不讲点道理?”烨哥儿爬上床拉开严谨希的手,“你别摸心柑,男孩和女孩之间应该保持距离!”
袁媛买了花,没有靠近床边,朝着心柑挥手,“心柑,你对花粉过敏吗?”
心柑摇头咧嘴笑,双手伸出索要:“不会哦!”
袁媛抱着花过去:“那就好,我妈妈还说你花粉过敏就给你送花,让你过敏呢,我想做朋友不可以这样的,如果你对花粉过敏,我就把妈妈准备的这个花扔出去。”
苏清月心想,袁媛,你真是坑得一手好妈,老师听见你有这样的妈妈是不是以后都是假笑了?
不过孩子真是好孩子。
烨哥儿对严谨希的反感是严谨希提出要娶心柑,这时候已经在跟心柑讨论以后的彩礼钱了。
严谨希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心柑,我从现在开始就在存钱了,我爸爸每个月给我零花钱,爷爷也给我,平时我给家里做了事情也会给我钱,我都存起来了。我最喜欢吃的私房蛋糕我也戒了,还有纯手工巧克力,到我法定结婚年龄的时候,我一定能存很多钱,不过在法定年龄之前,我就要存够戒指钱,这样你就先成为我的未婚妻了。”
苏清月的心都要化了,有这种男
孩子追,真是幸福,还挺有规划的,小屁孩什么也不懂,讲起道理来倒是头头是道。
烨哥儿像个家长,坐在床的边沿,操着手审视严谨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