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对苏清月来说,只是个无意义的动词。但对苏伯年来说,却是戳中他胸口伤痛的利器。
盛如意见苏清月不生气,自己倒是气得扬起手朝苏清月的脸扇过去。
苏伯年顾不得脚上的伤硬站起来,一手推开盛如意的巴掌,一手把苏清月扯到自己身后护住。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那排监控是不是摆设。”
苏伯年虽然只是大学教授,但从小出生在豪门,身上自带着一股气场,让盛如意不由自主愣了愣。
被保护的苏清月才压下去的鼻酸,比刚才更重了,她紧紧扶着苏伯年,“大伯,你怎么可以站起来?万一是骨折怎么办?”
苏伯年拍拍苏清月的手,疼得额头冒汗,却死死咬着牙。
“清月,你没有爸爸,但是你还有大伯。只要大伯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人欺负你。”
斯文儒雅的教授,硬是被盛如意逼成了一个眼珠子里飞出刀子的中年男人。
苏清月狠狠咬住嘴唇,才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
盛如意冷眼看着叔侄亲和的画面,眼底全是讽刺,转身回车上从包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
往苏伯年脚边一丢,“行了,行了,我就
当做善事了,你们苏家也是可怜。”
“站住!清月,报警!”苏伯年上前一步。
因为怒意,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是蹦起来的。
盛如意看见他的模样,心里有点犯怵。
这一家,战斗民族托生的吗?
她第二次将钱包里的钱全部都抽出来,正举在手上,苏清月突然端起手机,对着盛如意和车牌录起了视频。
“林夫人,我们不接受道歉,也绝不私了,咱们法庭上见!”
苏清月无视盛意如,救护车一来,就扶着苏伯年跟车去了医院。
盛如意要气疯了。
难道真和女儿说的一样,苏清月吊上了白成谦,马上又要嫁进白家了?
所以一次比一次狂?
另一边的乔中天,只听到电话里窜出剧烈的刹车声,再喊苏清月,听筒已经变成了忙音。
他挂了电话再拨,机械的女声提示着对方已关机。
心头瞬间被不安笼罩。
乔中天拿着手机往外走。
王峰立刻知道出了事情,“乔总,两点钟的会议马上要开始了,是不是要推迟?”
乔中天眼睛余光掠过王峰,出了办公室的门。
“我现在出去一趟,会议推迟到明天。”
王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自家老板
已经坐专属电梯下楼了。
乔中天出了乔氏的地下停车场,一脚油门直接到了交警总队。
关系在路上的时候都已经各方面打点好,乔中天下了车,刘星就一拍乔中天的肩膀,“我说天哥,看个监控的事儿,你需要自己过来么?我可给你说明白了啊,你欠了我的人情了!”
“知道。”乔中天往监控室走的步子加快,“你要什么,随便开口,只要你不怕要去了会给你光辉的职业生涯粗粗的画上一笔受贿污点就可以了,你可是有理想的年轻人,仕途不要栽我身上,我也只能认了。”
刘星假拳打在乔中天的肩膀上,调笑道:“天哥,我爸要是知道他最喜欢的学生这么威胁他的独苗儿子,肯定很失望。”
乔中天斜瞥一眼刘星:“刘教授要是知道你封建残留思想这么严重,还什么独苗儿子的话,会更失望,你不知道生男生女都一样?你是儿子你了不起?”
“哈!”刘星在监控室外面,一勾乔中天的肩膀将他拉了进去,“来来来,你要的监控!”
乔中天站在巨大的监控视频墙前面。
“这是半个小时前科海路附近的所有摄像资料。如你所说,确实有车
祸发生,因为没人报警,等我们发现异常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