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头痛哭。待收拾了心情,吴桐取出两丸灰色药粒,丢一粒在陈宫口中,自己就酒也服下一粒,大吼一声:“干!
陈宫醉中也不知是何丹,应声就着杯中酒服下了。夜深却见壶中酒已尽,心中事却未能忘。心中却起了悲凉的意思,举手告辞而去,约明日码头相聚。
吴桐飘飘然睡在榻上,不想后半夜酒醒,却开始发烧并拉肚子,一连跑了七八次。观里近水极是燥热,又跑得慢了,拉在身上。在外羞愧无法回房,只得找了一处浅的山溪洗净,不想这肚子也不争气,却拉个没完。一连洗了几次,看看天要亮了,吴桐气得要死,直接蹲在溪中。想这要是众人见到,不成了一桩笑柄?又拉得一个时辰渐渐止住,天已亮了,将身子抹净,幸得衣服半干,整理衣裳悄悄回房。也不知这溪水下游是否取作饮水,当即也隐去不与人言说。
看看天色已白,只得匆匆出山门,陈宫与松风院弟子二人已在码头等着。船队刚到,与师兄弟拱手作别,上船即走。吴桐想起昨夜两人就酒的可是龙虎大丹,心中未免后悔不已。但也不好再提起,酒后困乏,两人便在船上沉沉睡去。
这船却是随码头停,第三日起,两人渐渐觉得不对,有两人同路跟着他们。
在一码头两人在船开之即,忽然跳下改为陆路行进。匆匆进得市集在人群中绕了几圈。见得跟随下船的两人没有跟上来,方才松了口气,速速换作俗人装扮,出市集向山而行,准备陆路去云溪镇。
沿山行得半日,却在一桥头被两人拦住。
二人均是黑裤灰袍,各拿一把铁尺,隐约像是官府公人。前头一人见面就问:“你二人可是姓柳?“两人心下明白,这事躲不过。息侯的事了了,楚王孙的事却没有。
陈宫抽出剑来一扬,剑极速飞到灰袍人面前,眼看着将穿胸而过。却见来人只一招手,剑却被收了。二人心下大骇,回头就跑。灰袍客也不急,只是远远地控着二人的去路。渐渐将两人逼到一山谷中,三面是山崖,仅谷口可出,二人焦躁。只得坐在谷中一块巨石上,与谷口灰袍人对峙。
见吴桐时不时试一下风向,陈宫小声问,你有办法?吴桐背过身从肘下抽出蓝荧荧一把短剑,约一尺八寸,递与陈宫,自己拿了一把透明的匕首。
”等风向转过,我们合力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