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农村的杀年猪,更不敢怠慢了。翟二、翟大以及翟裕良便开始了这项工程,他们找来巨大的透明的胶皮厚塑料,整个铺在四个立柱上,将四个角撑紧,四边直接耷拉在地上,三面用土夯实,用砖头压住,最后一面用剪刀自下而上剪两个相同的一人多高的豁子,豁子两端的部分也用土夯实,用砖头压住, 这两个豁子中间的部分就是这个简易的棚子的门, 只需半个小时,这个小棚子内的温度就会跟屋里的温度没有什么差别,正阳透过窗户看着这个棚子不自主地想起了钱贵的那个窝棚,发起愣来。“阳哥,出牌啊,想啥呢,一会儿就吃饭了。”正驽在一旁催促着,原来小哥仨儿早已蜷缩在炕里打起了扑克,年龄稍小的正翔、正驽总是输家,非常不服气,玩了几局之后,一个劲儿逼着正阳继续玩,从正阳到达二伯父家,小哥仨儿已经玩了两三个钟头了。正阳本想出去帮助二伯父做些事情,但在两个弟弟的逼迫下也只能妥协。
“呲儿,哐!”“呲儿,哐!”“放呲花啦!”充满童真的正翔,突然放下手里的扑克冲了出去,在农村很少能看到呲花的正驽也跟着跑了出去,只见翟二家那一方小院的上空已经被巨大的布满斑点圆形图案所遮盖,一层一层的圆形叠加起来,好似被一阵狂风吹起的无数只蒲公英丁。开饭啦!开饭啦!整个小院也热闹起来,翟大、翟二、翟裕良、翟大嫂、姑父、姑姑、翟正娇的养父、养母坐在了一张桌上,翟二率先拿起酒杯敬酒,“今天呢,非常高兴,妹妹,妹夫都过来了,我们老哥几个也五六年没聚,趁着今天我家杀猪,大家能聚一块堆,还是那句高兴,这杯酒我先喝了,都是各个家人,我也不让你们了,吃好,喝好吧”说着一仰头一杯白酒就进了嘴里。酒过三巡,翟二又谈起了周仓和曲大这事,并且有意问了一嘴翟裕良的看法,翟裕良饱含深意的说道:“有恩有怨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不需再提,还是希望这俩人,一个能够好好改正重新做人,一个好好养病重新站起来,站起来赎罪,也不要躺下来长眠,毕竟罪不至死么。当然他们这个状态也应了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说着自己还点了点头,翟大、翟二以及妹妹、妹夫没想到一个庄家地出来的翟裕良竟然能讲出这么一大堆道理来,也跟着点点头,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