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现在就修,现在就修啊!”翟裕良:“好!现在就修,你去仓子叫你哥把破自行车拿屋来,顺便把工具也拿出来。”正翔兴奋地跑出门外,高兴地喊道:“哥,把扳子、钳子啥的都拿出来,快!快!”说着就冲进仓子,在仓子的角落找到了翟裕良说的那个破旧的自行车,扛起来就往屋里走。正阳、正翔把工具和破自行车都拿进了屋,翟裕良就正式开始修理这辆破旧的自行车,车身已经布满了褐色的铁锈,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翟裕良让正阳用钳子夹住自行车另一头的螺丝母,自己用力拧这一头的螺丝帽,不一会儿就把自行车的后轮胎卸了下来,翟裕良把细洋钉的顶帽用钳子掐掉,用留下来的钉头把车链条的断开处,铆了起来。接着又在链条上抹上了一层机油,然后又把链条按好,把后轮组装好,工作就算大致完成了。正翔用抹布小心翼翼地抹着车身 ,用手使劲地搓,想尽量把自行车的铁锈弄下去,翟正阳也找到了一个破头盔,用布包了包,用铁丝固定在车座的位置上,这样一个简易的自行车座就算弄完了。正翔看着已经完成属于自己的自行车,乐得合不拢嘴。午后,翟家门外的大街上,翟正阳开始教自己的弟弟骑自行车,只见正阳把住自行车的后座,正翔踩上车脚蹬,翟正阳就开始推着车子往前走,正翔一点一点的往前蹬。调皮的正阳推了一半,嘴里说着:“我撒手了,老弟,真撒手了。”正翔吓得晃动了几下车把:“别呀!别撒手,我不行,哥,哥我真不行。”正翔拼命的往前蹬着——正阳在后面哈哈大笑:“我早已经撒手了,你这不骑的挺好的么,这是学会了。”正翔一回头,看见自己背后无人顿时人仰车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正阳还在哈哈大笑着:”真笨,你太笨了,笨死了。”正翔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用眼睛翻了着正阳:”你刚学时,还不一定比我强呢!”过来再帮我把一会儿,我今天一定要学会。就这样,一下午翟正翔就在自我折磨与被折磨中度过……过了几天,开学了,正翔骑着破自行车穿梭于学校和村子间,还和同学们攀比着谁骑的更快些,同学们你追我赶,其乐融融!
下雨啦,正翔和童年的好伙伴吴娇、张杨骑着自行车刚走出校园不久,大雨就霹雳啪啦的倾泄下来,像从簸箕里倾泻下来的黄豆粒。正翔看了看天,一半漆黑,一半薄云笼罩,说道:“吴娇、张杨咱们快点骑吧,这雨看来还不是最大的呢!你看那边的云还没过来呢!”吴娇和张杨也抬起头望望天,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得眼睛都睁不开。张扬急冲冲地讲道:“快走快走,一会儿真拍在这了!”说着便加快了脚底与脚蹬之间的摩擦速度,三人在大雨中疯狂的冲刺,恰如逆风骑行的赛车手。那节奏鲜明动作浮夸的最快的慢动作,也真可以说是这雨中的一道景致,“正翔快看!”与正翔并肩骑行的吴娇突然说道,正翔的目光便随着吴娇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大爷推着一个驴车,驴车上装满了草料,在风雨中艰难地向前移动着,破布鞋已裹上了厚厚地一层泥巴,土布衣和麻布裤紧紧地贴在身上,显露出瘦弱的身材,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哗哗地往下流。正翔透过雨水都难以看清那奋力向前的表情,正翔便渐渐地放慢车速,已达到可以与老大爷在一条水平线上,看了又看突然停了下来,双腿搭在自行车两旁,面向也停了下来的吴娇和张杨,用手抹着脸上的雨滴说道:“娇子、杨儿,咱帮那个老伯推推吧,这么大的雨,他什么时候能推到家啊。”张杨抹着脸上的雨滴:“你说啥?这么大雨还不抓紧往家跑,还要帮那个老头推车,你疯了吧。”吴娇充满同情的眼神,望了望正在用力推车的老伯,说道:“老伯确实挺可怜的啊。”正翔附和道:“对呀,太可怜了,这么大雨就算咱们拼命骑回家也彻底浇湿了,还不如帮助大伯推一段了。”张杨很不情愿地样子:“帮他推,自行车往哪放?难不成推着车子帮他推车。”正翔用手又抹了一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