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起从另一个通道把你救了出去”。正阳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是说我掉进的那个是一个地道。”“应该可以这么说,不但是一条地道,还是一个密室。”钱贵说道,正阳点点头,“那这跟偷苞米的贼……有啥关系呢?”钱贵刚要张开口说话,便被正阳打断了,“我知道了,原来偷玉米的贼是通过这条地道,将玉米偷运走的,所以我们都没发现,对不对,钱叔!”钱贵笑了笑:“小子还挺聪明,我下了洞里才发现,洞里有好多玉米粒,而通道的另一端,堆满了苞米,所以我断定,这个洞就是偷玉米贼,盗玉米的地道。今天早上便报告了片长,所以刚前儿广播就播了,村里好多人都去那个洞看了。”“哦哦!”正阳点了点头,又问道:“那~那偷玉米的贼到底是谁啊?”钱贵,举起手挠了挠头,这个吗,这个?可能是你老叔,因为洞的另一端是通往,你家祖屋的。你家祖屋现在只有你叔叔在住了……”“通往我家祖屋,你说这个洞可能跟我叔叔有关,或者说跟我爷爷有关,怎么可能啊!我经常在爷爷家玩,从来没发现有什么洞啊!”钱贵也若有 所思,摸了摸自己的大脑门:“我也搞不明白了,所以让片长把有见识的老人招过去,问问有没有了解这个洞的人!我也一头雾水了,在这个屯子呆了30多年了,还从未发现这么精致的洞啊!太精致了……”说着,钱贵又自顾自的叹息着。正阳,听着这个偷玉米的贼竟然是自己的叔叔,自己家还有一个密道,更加的困惑,回过身用手拍了拍钱贵的大肚子:“钱叔,不管咋样,终于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恭喜你啊!你在这好好躺着,歇歇吧,我先走了!”说着便起身往外走,钱贵忙直起身,叫住正阳:“臭小子,别走啊,这水还没喝一口呢,你等会儿,钱叔给你整俩菜,咱爷俩喝几杯啊!”正阳抬起右手摇了摇,留下后背给钱贵:“不了,钱叔,你好好休息吧!”。提到吃东西,正阳的脑海里又浮现那肮脏不堪的灶台,和那两个悠闲的躺在锅里的大饼子。但这一切已经不是正阳所关心的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那个神秘的,可能与爷爷有关的密道!
正阳回到村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下了那个昨夜伤害了他的洞,这次这个洞给了他更多的可能是慰藉,因为洞里的好多布局都能让他想起爷爷,响起在老屋玩耍的日子。好多村民已经在里面拿着手电筒观光了,好像一时间这个洞成了村里著名的旅游景点了,翟家老屋也成了神秘的地方。夜里村公社小院很热闹,四面支起了二百度的灯泡,一个圆木桌放在院中间,四周摆了能有十四五个椅子。李片长坐在靠近屋门的正北面,那村长周仓和王会计都不在,听说去镇里学习去了,已经去了一周了,毫无音讯,好像两个人突然间消失了似的。圆桌四周坐了能有十个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因为跟翟家有关,翟裕良、翟二哥、翟大也被请来了,翟正阳也跟着过来了,站在翟裕良身后,那胖胖的钱贵也被请来,靠着翟裕良坐着,主动找翟裕良攀谈,窃窃私语着。 李片长先开口讲话,这时的李片长以完全不同于怀孕时的那副模样,身材苗条,面目姣好,有几分她姑姑当年的姿色。响亮清脆的声音瞬间就打破了夜里该有的宁静:“今天,请来村里的一些老人,还有翟家的几个孝子,主要是讨论一下,村西头那个盗洞的问题,在座的各位长辈,知道多少就可以谈多少?针对翟家老四是否偷盗玉米这件事,毕竟现在还找不到翟小四他人,还没有定论,所以今天先不讨论。下面就请各位长者聊一聊关于那个洞事情,各位长者,知道多少就说多少。”这时,长得瘦弱白皙,鹤发童颜,已经八十多岁的屈大爷,好像若有所思,欲言又止,望了望身边的同样七八十岁的几个老头,那几个老头点了点头,似乎在向屈大爷示意些什么,屈大爷才张口说道:“这个事,本来是不该说的,父辈都不让提起,今天竟然发现了这个洞,就不得不提了。其实这个洞啊!可有年头了,是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