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刚才黎庆仁一家人还没有决定去不去医院,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却是给他们做了主,这让所有黎家人感到惊讶,毕竟他们一家都不认识李泽。
黎庆仁决定出去借钱,但借谁家的钱,他没有想好,毕竟这些年槟榔的销路都不景气,尤其是几年,很多槟榔还堆放在自家仓库里。
自家几个兄弟看似人多,但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看似他们都是种植槟榔的庄园主,但手中有点钱,要么就投入到槟榔园里面去了,要么办了家中晚辈的大事,好不容易从七十年代的浑浑噩噩中走出来,有点钱,当然要忙家里面的事,因此,每家都没有多余的闲钱。
但一个陌生人给自己家里做了主,一时间,黎庆仁的表情甚至还有点尴尬,一家之主,竟然逼成这样,也难为了黎庆仁。
刚刚改革开放,八十年代的人都不富裕,但进了医院,也得交钱治病,医院虽然救死扶伤,但他们不是救世主,那里的医生也不会施舍,有钱治病,没钱就回家,天经地义。
“等等,我这里有三千块钱,你们先拿去给青松治腿伤。”
看着黎庆仁这样的表情,李泽突然想起黎庆仁刚才提借钱的事,有病了谁不想去医院,但没有钱也是不行的。李泽提起一边的衣服,从里面解下一个长方形的条层。
八十年代也有银行,但不像现在这么方便,因此李泽的钱,都是贴着肚皮用胶带捆绑的。只要衣服不脱,没有人知道里面是什么?
“三千块钱!”
看着厚厚一大叠的大团结,整个黎家人只能用无比震惊来形容,三千块可是一个大数目,按现在槟榔的进货价,可以买下一两万斤的槟榔。
对方出手就拿出这么多钱,黎家人也只能看着李泽了,他们已经说不出话了。
“这位……兄弟,我们都不认识你,我们怎么能拿你的钱呢?你的好心我心领了,你把钱收回去吧。”
躺在床上的黎青松虽然被两腿的骨痛给折磨的脸色发白,但他也是一个有个性的人,直接拒绝。
“你们以前不认识我,以后不就认识了吗?我叫李泽!以后我可能还会要长期麻烦你们。”
李泽的脸上带着丝丝笑意,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如沐春风一般,也表明了自己一点来意。
“李泽,李兄弟,今天你有这样的举动,足以证明你是好人,我们黎家人感谢你,怎么还会怕你麻烦吗?不过,你不把意思说出来,我黎青松就是腿断了,我也绝不会要你的钱。”
黎青松直接被李泽的坦然给震住了,但他却是死脑筋,说不要就不要,语气也是坚决。
“青松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黎猴子将来还能爬树,还能继续种槟榔,能挑重担,不要一辈子躺在床上。”
“黎猴子,他知道哥的小名。”
“这个名字,是青松很小的时候因为爬树厉害取的,除了本族少数人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
李泽直接说出黎青松的小名,让黎庆仁一家人目瞪口呆。
那一世,对黎青松的称呼,李泽私下一直称他为黎猴子。
“你知道我的小名。”
这下,黎青松震惊了。
“小名算什么,我还知道你的很多事,包括你跟你的女朋友,不,你的老婆是怎么认识的,我都知道,如大坝上……”
李泽再次语出惊人,不过这些秘闻也是那一世和黎青松闲聊时,黎青松告诉李泽的,再次回到这里,李泽回想起来,此时也是使用起来。
“啊!”
“松哥,你怎么把这也……哼!”
黎青松没有说话,他的老婆却是惊叫了一声,满脸通红,两眼直盯着李泽,随后她又嗔怪地瞪了黎青松一眼,她怪黎青松没有守口如瓶,两人的私秘也敢泄露出去了。
“你到底是谁?”
这下黎青松彻底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