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个春节对于吴玉雷来说除了增添了一岁的沧桑和忧烦之外其它在形式上和往年的春节并无太大差别。吴玉雷数着手指头期望时间过得快一些,从一数到六就得以暂时的解放了,同时他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对于那些是否真的处于关心的角度而让自己在人前尴尬或是抬不起头来人们,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出于礼节或是担心无人说话导致冷场而刻意的主动和他们搭话,不然对方若冷不丁的突袭一招自己也是难以招架得住的。
尽管吴玉雷在这期间小心的躲避着,还是发生了一些令他不悦的事情,无关痛痒的事情他就当耳旁风一样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的应付着。
终于熬到了正月初五了,吴玉雷想着再熬一天就可以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得到清净了,心情也自然舒缓了一些,这时父母也在盘算着今天有可能来家里的亲戚,老早就开始准备着他们认为可以接待客人的饭菜,这些事情都是母亲一人来忙活,她是不允许别人来染指厨房的,别人一进那和正常楼房有些不对称的显得有些脏乱的厨房后光是单纯打扫卫生就把做饭的成本提高到她无法接受的地步。
吴玉雷不敢想象母亲小时候的家庭是多么的贫穷,让她到了这个讲究生活品质的年代仍旧保持着那种极度节俭的生活状态,在他们家里来说吃饭从来没有过什么品质仪式感之类的,就是单纯的为了填饱肚子用极低的成本糊弄着。从现在看来吴玉雷觉得他小时候八十年代的那种贫穷已经算是到了天花板了,那按照这种思路推算的话五六十年代的贫穷是无吴玉雷法完全想象理解的。
同时吴玉雷也不由的感慨在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里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用过小时候那种贫穷的日子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这是他的亲身感受,不然的话他会和祖辈一样现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呢。虽然现在自己过得也不顺心,但平心而论的话这都是自己贪心想走和自己能力不对称的捷径造成的,只是在他看来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到了10点20分左右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母亲赶紧去开门吴玉雷也走出自己的房间出来迎接,来的是大姑家的两个表哥,放下东西后各自喝了一杯母亲泡好的红茶聊了几分钟后就因还要再去吴玉雷他叔叔家去看望而告辞了,每年都是如此也不便挽留。
大约5分钟过后敲门声又响了,来的是舅舅家的表哥表嫂,相互寒暄之后便坐在客厅里长谈起来,以往过年他们都是放下礼品后喝口茶的功夫就起身告辞的,每次都挽留不下吃顿饭的,闲聊期间都是父母和他们谈话,吴玉雷则主动靠到一边听他们讲,自己尽量不多余的插话。 大姑家表哥们刚刚喝过的两杯红茶则已经被母亲重新倒满水放到表哥表嫂他们跟前示意他们尝尝,吴玉雷则无奈的顺势解释到:“刚刚大姑家表哥刚来,刚给他们沏上茶还没来得及喝呢就说有事先走了。”
大约聊了得有半个多小时了,母亲赶紧去准备饭菜,表哥他们这次没有阻拦,表示这次可以留下来吃顿饭了,口味好不好吃、品相好不好先不说母亲做饭的速度那是没的说的,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一桌子饭菜就做好了,虽然和周围别人家春节期间接待客人的饭菜有些差距,但最起码比平时好多了。
在吃饭期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平时聊的那些基本话题都说的差不多了,也许是为了不因为找不到话题而冷场或许还是为了其他原因,父亲提起了去年六月份表哥表嫂给吴玉雷说的那门亲事没成而表示遗憾,这时表哥表嫂也不得不跟着聊起了这个话题,开始好像还考虑到吴玉雷的感受有些惜字如金,说着说着就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吴玉雷虽然不愿听但也没办法这时只能硬着头皮听着,此时感觉在这种他们自认为的传统观念中没对象的就自然的成了低人一等了,但是没办法他们掌握着解释权。
去年六月份表哥给吴玉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