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平静。
“王爷,您受伤了。”
寒靖冷看着肩膀上的伤口,眼神意味不明。
“不碍事,回府吧。”
“是。”
一路上,显得尤为沉默。
回府后,寒靖冷让陈璟回了院子,自己则去找了大夫。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回来的路上遇袭了。”
“…谁这么大胆既然敢在你回府的途中偷袭你。”
“她或许是想探探我的底。
刺客每一只剑都偏过要害,看来对方没傻到要光明正大的刺杀我。
嘶…这伤口就是本王要告诉他们的。”
“王爷,难道您是故意受伤的吗?”
“当时的情况本王躲也是能躲开的,但本王没有。”
“所以您是故意给他们透露一个虚无的消息吗?
你在想他们透露,你很弱。”
“嗯。”
“王爷英明。”
“好了你下去吧。”
“是。”
这时候,莫北来了。
“唉,王爷,你这伤没事吧?
疼不疼啊。要不然我给您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本王又不是小孩子,呼呼就不疼。
不碍事,刚刚大夫已经看过了,给我包扎好了。
你这消息倒是挺灵通,本王刚到府上你就找来了。”
“总统这府上莫北只会在乎您,心尖儿眼里可都是王爷您。您什么时候出了这府什么时候回来这府,莫北自然十分在意。”
“你倒是在意本王。”
“那可不是。
王爷,您这伤是怎么整的。”
“遇袭。”
寒靖冷看着莫北,不错过他的丝毫神色。
“这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刺杀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如今的局势不同往日,这种情况肯定屡屡发生。你戴在我府上危险值很大,要不然你离开我府上?”
“这怎么行,漠北愿意同王爷同生共死。”
“还你这话说的太大了。”
“这话那能是大呢,要不是您可就没有莫北了。”
“话说回来,你说小时候就过你,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当年莫北年数甚小,还有许多不知事。就属您救我这件事,记得非常清楚。
莫北记得那是一个春天,莫北尚且七八岁,被宫中的公公教导,被同房的人污蔑了去,公公要杖责我五十大板。
那时年岁尚小,哪经得起五十大板,仅仅十来板已经半死不活了。
正巧,那时候你路过,许是见我可怜,制止了公公的行为。并且为我安排了最好的御医,救好了我。”
“好了好了,不谈此事了。
你用过膳吗?”
“用过了。”
“好,那你回房吧。”
“你手没事吧。”
“小伤,不碍事。”
“那…王爷今晚要不要来莫北这儿?”
“你想干嘛?”
“您觉得我能干啥?”
“不行。
本王都受伤了,你都不放过本王。”
“莫北只是想替你换药。”
“…”尴尬了。
“那啥,不用,本王有陈璟。”
“…王爷刚刚是想歪了吗?”
“正经人,想什么歪?”
“…”
“好了,你先回房吧,这府内也没有限制你的自由,你想去哪就去哪,没必要成天围着本王转。”
“这后宫外莫北人生地不熟,不想出去。”
“你未进宫之前也是有家的吧?若不然回家看看?”
“…回家。
莫北是被卖进宫的,为了妹妹能够上学,我被他们卖进宫换取银两。给妹妹挣得了学费。”
“…
你想上学吗?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