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听到了一些谣言,我希望啊,有些同学,不要仅凭一些莫须有的猜测,就下定论,否则,你们法医学就白学了。”
“凡事都需要讲究证据的,你们必须要把自己跟普通人区分开。不要就这样被流言带了节奏,我希望你们能保持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
邵博容在讲台上,讲了一席话,似有意在替幽月说话,毕竟确定凶犯,是警察要干的事,人家都要仔仔细细调查清楚,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
你一个普通人,却光凭眼睛看到的或者听到的歪曲的事实,就给人下定论,不是来搞笑的吗?
一群法医学的学生,就要有法医学学生的样子啊,跟着流言蜚语走,太不像话了。
上完课,邵博容叫住了幽月。
“最近的流言你别管,别耽误了学习,你有没有罪,警察说了算,法律说了算,不是几人的一张嘴。”
哦,幽月看向邵博容,
“谢谢邵教授的关心,我会铭记于心的。”
邵博容脸涨红起来,立马反驳道,
“谁跟你说我关心你?做梦呢,少自作多情了,你不知道我很讨厌你吗?上次你造谣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是是是,反正就是不承认。
上刘燕课的时候,其他人自然的跟幽月划分了距离,围着的一圈都空荡荡的,将孤立诠释得非常的到位,刘燕看着眼睛闪了闪,没说什么。
下课时,刘燕也把幽月叫到了身旁来。
“这次事情,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嗯?幽月茫然的看着刘燕。
“你竟然独自去见一个对你有恶意的人,你低估了人性的恶,高估了自己对风险的把控,所以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这一切都是你太疏忽大意了。”
刘燕说着,又立马缓和了语气。
“记住这个教训,随时预想最差的情况,所以一定要在见对你有恶意之人的情况下,确保你有足够脱身的证据。”
见幽月愣愣的,随即难得的笑了笑。
“我知道最近有些流言,这些你别放心上,很快就会消除的,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过即使如此,我交给你的任务,你也必须给我完成,不许懈怠,知道吗?”
又回到了板着脸的状态了。
“啧,灭绝这安慰人的方式真特别。”
杨欢欣不是故意偷听的,她倒是没想到灭绝也挺通情达理的,知道要相信自己的学生,就是这个作业嘛,有点不近人情,果然大公无私。
“A大老师是好老师啊,就是学生总体素质不太行。”
脑子不好,也不想想,要杀人,那得多大的仇恨啊,南玉珍那么嫉妒幽月,她所有东西拿到幽月面前都不够看的,就跟跳梁小丑一样,谁会在乎跳梁小丑?
别说推下去了,就是碰都嫌脏呢。
此时,在警局,根据警方的多方调查,目击到了南玉珍在掉落之前,曾经坐在栏杆上。
“坐着?”
是的,下属报告着。
“那目击的学生还感慨,竟然不怕危险。”
斌海想了想,随即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那个凶手给南玉珍注射了药物,然后特意将她放到栏杆上坐着。”
等药效一到,心肌梗死,她身体就会失去重心往后倒,这样就完成了不在现场就能动手杀人的手法。
“如果是这样的办法的话,那就是说,在那个节点有不在场证明的反而是有问题的,而真正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才是没有最没有嫌疑的人。”
比如幽月,她只是一个倒霉蛋,被推出去的倒霉蛋。
“那也有可能是幽月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故意用了这个障眼法呢?”
一时间,都无法下定论。
“不可能是幽月哦,前三起死亡,除了最后一起,幽月还没来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