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荀,其实难受这回事,也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南浅浅转过身子,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认真的看着男人说道。
傅南荀微微挑眉,頜首目光灼灼的看着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的女人。
“自己?”
他知道她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在部队的时候,那些个糙爷们成天嘴边挂着黄腔,没少议论男人与女人之间那档子事。
还有就是没女人的光棍怎么自己解决问题。
可现在她一小丫头,不止知道,看她那架势还想对他指点一二。
“对,就是自己。”
南浅浅认真的点点头,没察觉男人眼底的变化。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她以前上班整日和一堆骚话连篇的已婚妇女在一块。她们成日一得闲,就扎在一堆聊这聊那。
南浅浅清纯似白纸的思想就是被她们带坏的。
还说啥,没男朋友那就更应该多听多学,以后才不会啥都不懂。
最后还不忘对她一阵调侃。
南浅浅起初还会面红耳赤,后来直接是习惯了。
偶尔还会插上几句,惹来一阵哄笑。
她还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利用自己听来的教自己男人如何自己“干活”。
见着人把自己捂在被子里,浑然没发现她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他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浅浅要如何教我?”
傅南荀忽地笑了,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顺势又把自己塞进了被窝。
和她相拥。
他眼眸下垂,就着这个视角打量着她。
她的睫毛纤长浓密,在眼底留下一个淡淡的阴影。
那皮肤更是白皙细腻,很诱人。
他舌尖顶了顶后牙槽,心想真是磨人的妖精!
本来只是逗逗她的,没成想还把自己“逗”起来了。
这副样子出门肯定是不可能的,既然她都想好帮他的法子,那就让她本人亲自上手好了。
“那浅浅快教教我。”
他嗓音低沉,薄唇凑在她耳边,小心机的还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
耳朵上那滚烫酥麻的痒意让南浅浅心尖颤了颤。
她微微挣扎,想要将人推开。
谁知某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浅浅可是要说话不算话?”
只见男人好看的眉紧蹙,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咳,现在就教,别抱这么紧,你硌着我了。”
南浅浅伸手推搡着男人硬绑绑的胸堂,下意识地说出了口。
空气凝结、下一秒便被滚烫的气息散开。
她偷偷睨眸,却在下一瞬准确无误的对上男人戏谑的黑眸。
只见他压低声音 饶有兴致的开口:“我硌着浅浅了?”
“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搂紧她的腰将人严丝无缝的和自己贴在一起,随即顶了顶kua。
南浅浅全身如同着火一般,整个脸直至耳尖都烧的厉害。
她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脸、可却被大手一把捏住。
“浅浅为何不回答?”
南浅浅快哭了,他要她怎么开口?
难不成直接说就你那玩意?
“我现在就教你,等我出去后你解决好了再来找我。”
谈不下去了、直接撤吧!
“好呀,那就先谢谢浅浅了,辛苦你了哦!”
傅南荀嘴角上扬,在她耳边轻声道。
“不客气!”
谢个屁,她就只是口头指导、要如何酸爽还得看你的手技如何?
傅南荀似笑非笑,催促道:“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南浅浅偷偷翻了个白眼。
心想急个鬼,她得组织语言,最好说几句他就能懂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