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她觉得自己腰上有些酥酥麻麻的痒意,还直往心尖窜。
南浅浅脸色绯红,倒也没强行挣脱开傅南荀的大掌,声音软软道;:南荀,我压到你腿了,快放开我。”她要出去啊!
傅南荀眼角染着谷欠色,水打湿了她身上薄薄的衣服,此刻正紧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他脑子里仅存的那根名为弦的东西啪的断了,他的眸色猩红,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吞没。
他原本今晚是想放过她的,可是是她先来招惹他,那他就不客气了。
傅南荀猛地一把将人扣进怀里,力道大的仿佛想要将怀里的人揉碎,而后嵌进自己的血肉里。
“浅浅,你不该招惹我的。”招惹了它,那她就该负责。就算是死,也该死在他身上。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无形中带着丝蛊惑。
“浅浅乖,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要是哪天你动了离开的念头,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好不好,再挖一个地窖,将你丢进去,直到浅浅乖乖的,就放你出来好不好?”
南浅浅脑子懵懵的,听见男人的话还是出自本能的一哆嗦。
她干啥了,为啥这男人会有那种想法。
不过,应该是她听岔了。他这么乖,这么好,怎么会是那种成天想打断别人腿的变态。
南浅浅带着滤镜自动忽略傅南荀刚刚说的话,她现在就想出去,此刻他们这姿势不适合谈话。
“傅南荀,我想······”
南浅浅后面的话被男人堵在了嘴里。
他灸热的唇紧贴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迫切,如那突临的狂风暴雨,打得南浅浅措手不及。
终究她不是他的对手,落入他编织的网里。
仅存的理智就是让自己不管怎样都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这年代的房子可是一点也不隔音。
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的都在,她不能丢人。
······
夜,安静的应该只剩忽而叫唤的虫鸣声。
可只要仔细听,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男人低沉隐忍的喘息和一个软弱无力的女声。
南浅浅被男人掐住腰抱在怀里,滚烫的肌肤相贴,她思绪涣散,无比后悔今天不该去买浴桶的,更不该帮他脱衣服,最不该的还是自己去偷窥他的美色。
自己还扎进浴桶里碰了不该碰的,惹到一头饿极了的狼,活该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