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便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嘴。
傅南荀:……软软的、热热的,还好香…想咬一口。
“胡说什么。”
不就搬个桶的事,有啥大不了的。倒是他,那表情真是…….让南浅浅很想亲一口。
“手疼不疼?”
傅南荀握住放在唇边的手,果真又软……又甜。
手心传来湿热的触感,南浅浅惊了。他…他这是舔她手了?
“干啥了,真是不知羞、大白天的拉拉扯扯。”
还没等南浅浅辨别,耳边妇人难听的声音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呃,她忘了俩人还站在供销社门口,虽然是站在旁边,可这进进出出的有不少人。
这才1975年,人们的思想还非常保守。
两人虽然领证了,可她伸手捂男人的嘴,又被他拉住手的行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已然是非常出阁的了。
南浅浅想反驳,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她还在震惊手心那滚烫湿热的触感。
“我媳妇手疼。”傅南荀眼底透着阴霾,皱眉看着南浅浅缩回去的手,又看着妇人不悦道,“我吹吹怎么了?”
他才尝了一下,都怪她。
“我…我不疼的。”
倒也没有那么娇气…..
妇人被盯的发毛,她觉得背心一阵凉意,就像是上山打猪草时被蛇盯上的感觉。
“我…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妇人没敢反驳,眼前这小伙子瞅着和她儿子差不多大、咋眼神就跟那刀似的,真是吓人。
想想自己那一吼就怂得大气不敢出的儿子,她觉得好乖啊!
不行,她要赶紧跑回去看看她那乖儿子压压惊。
也不知他下工回去没,那么乖巧的儿子、她要回去煮个鸡蛋给他吃。
……
南浅浅看着跑远的妇人,一脸懵。
见鬼了?
“走吧!”
傅南荀眼底的那抹黯色消失不见、又温柔的不像话。
“好。”
看着不知何时被放到牛车上的浴桶,南浅浅微微蹙眉。
握了握掌心,她想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傅南荀怎么可能舔她的手。
“咳咳,你小心点别碰到腿。”
南浅浅自顾自的坐上牛车,她不敢看男人,白皙的脸蛋一片绯色。
她觉得自己真是思想龌蹉,这一领证思想就不纯洁了,真是罪过啊!
这都出现幻觉,看来得念念清心咒净化净化了。
“上不去,可能刚刚搬桶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牛车上了。”
晚了,他的腿现在就想开始疼了。
她为什么不扶他上牛车,自己就坐上去了?不想碰他?讨厌他了?
南浅浅一听撞到了,哪还有心思吐槽自己,赶忙跳下牛车,“是不是很疼,都叫你小心一点、也不知伤口裂开没。”
“别扒,回家你再看。”
傅南荀瓮声道,耳尖泛红,伸手制止了南浅浅的动作。
她想查看他的腿,可是不是卷他的裤腿,而是想直接解开他的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