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不知道工地啥情况,在我们那个年代,时常有工地克扣农民工工资的事发生。
他们跟畜牲一样吸食农民工的血汗钱,丧尽了天良,我没想到,梁大哥居然也摊上了这事。
我生气的问,“秀颖嫂子,那包工头为什么压工资?其他工人的工资都开出来了吗?”
“哎,都没有。”秀颖嫂子忧愁的说,“工地能有好几百号农民工,都被压着工资呢,这几年庄稼地收成本就不好,老百姓好不容易出去打个工,还拿不回来钱,你说多难你说,哎。”
秀颖嫂子急的直拍炕席,念叨着,“你梁大哥没啥能耐,就是体格子壮实点在工地做苦大力,一天一百块钱,压了半年工资就是一万八啊,这一万多对有钱人家来说不算个啥,但对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来说,可就是命啊,那包工头咋就那么不是人呢你说,哎,压了那么多工人的钱。”
晓楠姐也生气了,皱眉问,“嫂子,那工头为什么要压工资啊,不是得有个理由吗?”
“理由?说起理由都能把人给气死。”秀颖嫂子说到这里被气的不轻,拿着笤扫嘎达狠狠砸了一下炕,“我真想过去把那包工头的老二给卸了,真是气死我了。”
她饱满胸脯被气的剧烈起伏着,我好奇焦急的问,“嫂子,你都是说啊,那包工头,到底是啥理由压工人的钱啊。”
“哎,草他个血奶奶的。”秀颖嫂子难得的说了句脏话,气愤的说,“那包工头说我们卑贱的农民一年烧柴火冒了太多的烟,给地球环境造成污染了,还说过完年要拿着这压着半年工人的钱,去找专家鉴定一下地球空气的污染程度,要是没啥事,就把工资给我们发了。”
卧槽,我闻言,也被气的不轻,这尼玛的是啥理由啊。
我们农民烧柴火冒烟把地球环境污染了?
麻痹的要是这么说,市里的化工厂冒的烟更多,他咋不去收拾工厂老板呢,然后压我们农民工的工资?
再说了,地球空气污染了跟他有鸡毛关系啊,我这不咋爆粗口的人,都尼玛的忍不住骂他麻痹了的了草。
还有,包工头压工资的理由大多都是没钱或者家里出啥事了,这尼玛压工资的理由,还真是新奇啊。
晓楠姐个文明人儿,都被气的俏脸通红了,“这包工头也太不是个人了,咱们老百姓烧火碍着他啥事了啊,再说没有我们农民种地,他们市里人能吃上饭吗,还欺负我们,真是畜生。”
“哎,就说是的呢。”秀颖嫂子皱眉说着,“就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压工资还找了个这么恶心的借口。”
我压着怒火又问,“那大家没有举报吗,那包工头压了那么多人的工资就没人管吗?”
“是啊嫂子,几百号人的工资呢,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晓楠姐同样问。
“哎,举报了,可是没啥用啊。”秀颖嫂子拍了拍炕席,“两月前就开始有人向上面反应了,可是这一直拖到了年底也没个信,昨天听你梁大哥说,好像上面给消息说,得过完年再说,这老百姓没钱怎么过年啊,那工地几百号农民工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都没回家呢。”
我闻言深吸口气,感觉这事不好办,如果没有个硬关系户,钱很难要出来。
“那咋整啊。”晓楠姐不知怎么办,只能忧愁问着。
秀颖嫂子叹口气说,“我寻思着明天去看看你大哥去,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个办法,他这在那边要不出钱,在那耗着也不是回事啊。”
“你去能有啥办法啊,嫂子你那脾气过去了闹,我都担心那包工头找人打你。”我担忧说着,那些帮包工头听说可都是黑涩会,惹急眼了可是啥事都干的出来,再加上秀颖嫂子脾气挺泼实,我怕她出事。
“她敢!”秀颖嫂子立马急眼了,“他要是敢动我,我就躺在那包工头家门口不走了,不给钱我就赖上他了,我就不信那个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