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晓楠走进学校的背影,我心里再不舍,也只能叹口气。
同时我也知道,男人要坚强,不能依赖任何人,才能真正的长大。
我要成为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这样,我才能成为晓楠姐的避风港,才能更好的照顾好她。
我眼神渐渐的坚定起来,看着晓楠姐的背影,微笑的挥了挥手。
晓楠姐好像感应到了一般,回眸一笑,同样对我挥了挥手。
然后,我便回家了。
奶奶走了,晓楠姐也上学了。
晚上睡觉时候,这四五米的大长炕,就我一个人的,心里空落落的,即使炕烧的再热乎,也有种炕冰凉的感觉。
滴滴。
手机来短信了。
打开一看,是晓楠姐发来的信息,问我干嘛呢,说了一些关心的话,多烧点炕啥的,我说放心吧,不用担心,聊了一会便休息了。
闭灯后,我黑炯炯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好奇,那就是大年三十那天,睡觉之前我也给张翠兰和董亿梅打电话拜年了。
结果奇怪的是,她们两个的手机,居然都关机,这也太古怪了,大年三十的,居然手机关机。
想不明白,我就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寻思再给张翠兰打个电话试试,结果还是关机状态。
然后我又给董亿梅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居然通了,几十秒后,里面传来略微疲惫的声音,“九英,好久不联系了,过年好啊,给你拜个晚年。”
我哈哈一笑,“这都三月一了,你这晚年拜的也太晚了,你咋不明年给我拜年呢,对了,我大年三十那天给你和翠兰姐打电话了,你们手机咋都关机呢,翠兰姐怎么样了?”
谁知,董亿梅居然沉默了能有好几十秒,叹口气说,“哎,我师傅受伤了,元气大伤,很严重,过年那天闭关疗伤来着,我跟翠兰师妹一直给他护法来着。”
“啊?你师傅受伤了?”我闻言内心一惊,心说她师父应该很厉害啊,怎么能受伤呢。
董亿梅却说在一次练功中受的伤,具体怎么受伤的她也不知道,我问她师傅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说头年受的伤,还问我打听这个干嘛,我说没什么,但我却不知为何,下意识就想到了那个出阴神要弄死我戴着小眼镜的老道。
内心狂震一下,吓我一跳,但想想两者应该不是一个人,董亿梅师傅跟我无冤无仇,来收拾我干嘛?
然后我又问了张翠兰在干嘛,为何三月份了手机还不开机,董亿梅说张翠兰就十五那天出关了,然后又闭关了,直到现在还在修炼着。
我心说张翠兰可真是修炼狂人,好好的白富美成了道士,也是没谁了,之后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我自己平淡过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晓楠姐在镇里找了个钟点工的兼职,放学就去忙乎,周末了就回家来看我。
但她进了家门,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洗洗算算,又是洗被单,又是洗我衣服啥的,一顿好洗,我不让她洗吧,还管不住她,反而嘟囔我一顿。
给我的感觉,晓楠姐不但是我的姐姐,更像是我的妈妈,我也更加的珍惜我们的感情。
当然了,晓楠姐给我洗衣服被罩啥,我也可心疼她了,每次我都给她按摩,直到按的她直哼唧睡过去,然后我就呆呆的看着她的俏脸,越看越好看嘿嘿。
而晓楠姐偶尔也会去秀颖嫂子家住一宿两宿的,晓楠姐本不想去,但架不住秀颖嫂子一个劲的搁楞她,我也理解,毕竟梁大哥去市里打工后,秀颖嫂子就自己在家了,想让晓楠姐陪陪她也情有可原,毕竟她是女人,自己总在家没个热乎气会害怕。
而自打梁大哥去市里后,村里还真有一些胆大的光棍子撩扯秀颖嫂子,虽不敢说秀颖嫂子的美貌在小姑娘堆里能排的上号。
但在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