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楠姐,你吃什么,我去给你打饭去。”我脑袋生疼,迷迷糊糊的下床就要去打饭。
“九英,我吃过了。”李晓楠小声说着,“早上大姐给我买的,还给你带包子了。”
旁边大姐看我呵呵笑着,我对她说了声谢谢,而她们正在探讨昨天晚上打雷的事情呢,探讨的非常起劲。
李晓楠从右边被窝拿出个方便袋,里面有七八个包子,“九英,还热乎着呢,你吃吧。”
“恩,好,我先去洗把脸。”我出去洗完脸后,回来叠好折叠床后,坐在晓楠姐身边就闷闷吃着。
李晓楠可能看出了我有心事,皱眉柔声说,“九英,你怎么了?咋感觉你心情不好呢?”
“啊?”我看了她一眼,又低头说,“没,没事,昨天失眠了,后半夜才睡着。”
李晓楠不放心的又问我几句,我不说实话,她也没招,上午时间一直陪着她聊天,她身体除了胃不舒服外其他没问题,我也松口气。
中午吃完饭,我借回家为由,不甘心的骑摩托车又去王药铺村周围转了一圈,可惜仍然没找到李树刚。
然后给梁文山打了个电话问了何桂华母女的情况,好在她们被抢救过来了,没死成,命也是真够大的,但却都身中数十刀,不知缝了多少针。
谷铃铃那么小的岁数,白皙后背被砍的掉了肉,哪怕在医院恢复期间,也会遭受巨大的罪,我想,这就是她给李晓楠下药的报应吧。
何桂华更是凄惨,身中数十刀的同时,气管被砍断一半,左眼睛瞎了,鼻子还被砍下去一半,虽然给缝上了,但面孔肯定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后鼻子没准是歪的。
怎么说来着?
啊对,叫毁容。
不过,她们还活着,我也松口气,因为如果她们真死了,我肯定是要承受因果的,想起昨晚那个梦我就后怕。
那阿鼻大地狱,城墙高能有一千里,狱中面积至少有万八千里,无数罪人躺在铁床上受罪凄厉嚎叫,是真吓人啊。
就是不知道李树刚咋样了,没穿衣服失踪一夜了,不知会不会冻死。
我又仔细想想,朱明明出去后,没有立刻杀了李树刚她们,也是她们幸运。
朱明明死的冤,本就怨气极大,在又得知那负心汉居然这么快找了女人,然后自己亲姑娘还被那后妈和她孩子长期欺负,以及被下药差点被害死后。
那朱明明的怨气,肯定都爆棚了都,我只希望大白天的,李树刚可千万不要跑进其他村子害人,不过想想应该不太可能,毕竟白天阳气重对鬼祟有约束力。
梁文山在电话中不停的拜托我让我奶奶去他们村看事,我答应他下午就过去后,便骑着摩托车向自家村里驶去。
一路上非常忐忑,真不知把这件事告诉奶奶后,她会怎么骂我。
刚骑到院门口停下,就见奶奶佝偻的身影,拎着脏水桶出来了,她听到摩托车动静后,抬头一看,顿时惊讶的说,“哎呦,九英你回来啦,在哪整的摩托车啊。”
我小跑过去,接过脏水桶,挤出一丝笑容说,“我买的呗。”
“啊?你咋寻思着买摩托车了呢,你还会骑这玩意呢,多贵啊,再说多危险啊,大冬天的道滑。”奶奶担忧说着。
我笑着说,“不贵,二手的,才六百块钱,也没啥危险的,好骑简单,一拧油门就走了。”
虽然之前跟王峰啸接阴赚了一些钱,但农村人花钱的思想就是这样,赚多少钱也舍不得大手大脚的,我说六百块买的,也是省的奶奶唠叨我。
而这段时间,王峰啸也没来我们家,听奶奶说是去沈北市看他儿子去了,他儿子在那里打工。
沈北市是我们辽省的省会,不但繁华面积也很大,周围农村孩子打工大部分都去沈北市,其次是去大莲市。
“你这孩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奶奶说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