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和周昂只是为了夺城,而不是为了杀敌;
他们也不用围死城池,只需要猛攻一处城门就好……
他们巴不得城内的守军都逃走才好呢!
所以他们只是猛攻西门,南北门和东门都没有朝廷兵马。
方天定得到这个消息,立即组织起一支几百人的禁卫队,护送着他向东门逃去……
他这一逃,整个皇宫算是乱套了。
方腊的那些妃子;
还有宫内的一干宫女、仆从都抢夺了一些东西,从皇宫内逃了出来……
“打,给我狠狠的打……
绝不允许贼官兵登上城头半步……”
祖士远双眼通红,声音沙哑;
他不断的挥舞手里的佩剑。
那佩剑上面坑坑洼洼,都是他咬牙劈砍所至。
等城头再次打退了朝廷军的一次进攻;
他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一个浑身是伤的偏将快步跑来。
那偏将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其他原因?
反正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迹。
偏将来到祖士远身边,嘴唇颤抖着凑近说了几句话。
祖士远听偏将的话,心神巨震;
他身子踉跄后退几步;
用不可思议、还夹杂着愤怒的眼光看向城内的皇宫……
祖士远用失望的语气问道:
“他……他走多久了?
城内百姓可曾知道?”
偏将深深一躬身道:
“回右相,太子现在估计已经离开杭州十几里了。
宫内的人全部逃到了大街上;
城内……城内的百姓已经全部知道了。
那些百姓也开始恐慌了起来……
我们该如何行事?还请右相明示……”
祖士远猛的看向那偏将,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们自然要和杭州城共存亡……”
祖士远说到这里,又一咬牙道:
“你速速带一百个士兵下去,把在城内的所有宫人都给我斩杀……”
那偏将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抱拳的手都不停的颤抖;
“右……右相;
还请……还请三思啊!
这些……这些人,可是……可是有圣公的妃子啊!
更甚至……更甚至有圣公的骨血也不一定……”
祖士远无力的摆摆手道:
“去吧!有什么差池,老夫一力承担便是……
他们的……
他们的罪名就是妖言惑众,蛊惑民心……”
那偏将无奈的叹息一声,对几个士兵猛的一摆手道:
“你……你,还有你,都跟我走!
去把城内造谣生事的人全部斩杀……”
…………
方腊带人深夜杀出兴州城,斩杀了几万朝廷军之后,也一路向杭州赶来……
不过他们都是步军,在路程上比王焕他们慢了许多。
这一日,方腊正行军的时候,突然感觉心口一疼,甚至差点掉下马来……
他身后的包道乙和石宝赶紧来到身边;
只见方腊捂着胸口趴在马上,两人急切的问道:
“圣公这是怎么了?”
方腊身子还是在马背上趴着,只是摆摆手道:
“两位爱卿放心,朕没事;
刚刚心口痛了一下,现在好多了!
这一会老是感觉心惊肉跳,不知是不是一路行军劳累所致?”
石宝开口劝道:
“既然圣公感觉不太舒服,我们不如停下大军,歇息一番如何?”
方腊再次摆手道:
“无妨,我们还是赶紧行军吧!
一日遇不到朝廷的兵马,朕就一日不安。”
包道乙也仿佛觉察到了什么,他抱拳说道:
“圣公,我们大军行速太慢了,不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