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瑞受了包道乙的这一击,神色顿时萎靡了下来……
包道乙带人来到战场中央;
他先命人把郑彪抬了回去,然后对着城头怒喝一声道:
“李助,你这个老匹夫,竟然暗暗出手伤人?
速速滚下城头受死……”
李助看到包道乙出来,不由得吓得脑袋一缩。
心里暗道一声坏了……
他这种半吊子法术,只会一招天罡五雷正法,恐怕真不是包道乙的对手。
不过李助输人不输阵,他朗笑一声道:
“包天师,现在还不是你我交手的时候;
贫道算过了,你的性命还能活上几日;
等过上几日,老夫再取你项上人头不迟……”
包道乙冷哼一声道:
“老匹夫休要胡言乱语;
若是有几分胆量,就下城和我决一死战;
不要鬼鬼祟祟的使阴招……”
包道乙一边喝骂着,手里的宝剑指着城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李助也一把抽出背后的金剑,扔到半空,和包道乙的宝剑针锋相对……
“姓包的,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若是惹怒了老夫,小心老夫一道正雷把你轰杀;
老夫说你命不该绝,你就命不该绝;
你想逼迫老夫出手,违反天机么?”
包道乙听了这话,眯着眼在城头扫视一眼;
城头上站立着几十员将领,唯独没有看到乔道清……
包道乙心里不由得暗暗盘算,莫非那乔道清正躲在暗处?
想着给自己致命一击?
想到这里的包道乙把头顶上的宝剑收了起来;
他犹自喝骂道:
“老匹夫,既然你不敢下来受死,包某就饶你一条狗命!
等有了合适机会,包某定然会斩杀了你这个卑鄙小人……”
两人对骂几句,方腊抬头看看天空,此时的太阳已经快要到了正午。
他一早带人出营,经过两场厮杀,已经到了现在的十点左右。
古代人都是讲究吃两顿饭,这时候正是要吃饭的时候了。
方腊淡淡的跟身边的几员将领说道:
“现在祝彪也不敢出城,我们若是攻打城池得不偿失;
传令下去吧!
令兵将先退回大营吧!
攻打城池不必急在一两日;
我们对润州城徐徐图之便是……”
石宝几人一抱拳,喝令士兵回了大营。
见城下的江南军如同潮水一般退下,祝彪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也对着诸将一摆手,退下了城头;
祝彪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了看抬回来的樊瑞;
樊瑞只是创伤了心神,远远没有郑彪受伤严重……
若是郑彪需要修养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本源;
樊瑞最多歇息两三日就好……
回到议事厅,祝彪看向呼延灼,开口说道:
“呼延将军辛苦了,没想到那石宝的武艺竟然如此厉害?
呼延将军恐怕难以将他斩杀……”
呼延灼羞愧的一抱拳道:
“武王言之有理,常言道拳怕少壮;
臣若是和他继续厮杀下去,恐怕败落的就是臣了……”
祝彪点点头道:
“本王看方腊似乎有什么忌讳?
他今日竟然没有攻城?
料想他这几日都会在城下斗将。
到时候诸位将军要做好万全准备……”
李助疑惑的抱拳道:
“武王,这方腊莫不是在拖延时间不成?
难道他还有其他谋划?”
萧嘉穗摇摇头道:
“他还能有什么谋划?
他们江南要面对的就是这个润州,和长江;
他在此处迟迟不行动,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