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赶往扬州的祝彪,他带着李助、萧嘉穗、朱武等人一路急行。
他们快到扬州还有半日路程的时候,天色快要黑了下来;
众人便选择一处僻静之处安营扎寨;
刚刚安排好布防巡逻的士兵;
就接到了许贯忠送来的急报;
又接到了史文恭和呼延灼联合送来的奏报……
在刚刚扎好的中军大帐内;
祝彪拿着两封奏报,眉头紧锁的不住的来回踱步……
他一连走了几圈,才叹气对身边的李助几人说道:
“贯忠送来了的奏报,已经证实了;
双方水师的厮杀,的确是因误会引起;
另外呼延灼他们也夺下了整个扬州;
扬州这一战,我们折损了韩韬将军;
张清和滕氏兄弟都是重伤……
这次幸亏本王带来了安道全,可先命几百个侍卫,让他们护送安医师先行一步;
免得张清几人留下暗伤……”
祝彪这次之所以带着安道全,他是吸取水浒中的惨烈教训;
当时梁山征讨江南的时候,有不少人就是因为没有及时救治。
当时的梁山好汉或者感染瘟疫,或者重伤不治。
所以他这次才带上了安道全,免得出了其他意外,让自己后悔……
李助有些震惊的抱拳说道:
“武王,我们双方还没有真正厮杀;
只是争夺一个可有可无的扬州,竟然就有了如此大的伤亡;
再加上水军的伤亡,我们已经有两员大将殒命,几万兵马战死了……;
现在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不论是水路还是旱路,都被我们掌控;
同江南是战是和,还不全在武王一念之间?”
祝彪有些烦闷的出了一口气,拿不定主意的说道:
“本王现在也不知道是战是和了?
若是和江南拼死一战,我们山东恐怕力有未逮;
若是不战握手言和,本王如何对得起伤亡的这些将士?
唉……
本王东征西讨,何曾如此难以决断过?”
李助几人同样是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该如何给祝彪建议?
祝彪见几人都沉默不语,他轻轻的拍了拍额头,接着开口说道:
“呼延灼将军把韩韬将军的灵柩送往了山东;
一同运送的,还有被擒的江南国师邓元觉。
以本王之见,先厚葬了韩将军吧!
那邓元觉先不要凌迟;
看看我们和江南有没有缓和的余地;
若是实在是没有缓和的余地,再凌迟了邓元觉不迟……”
李助等人再次一抱拳,正要退出去的时候;
有哨息营的斥候来报:
其他几路援军都已经抵达了扬州。
这些兵马都陈列扬州边界,随时随地就能杀出扬州,直奔江南的地界……
另外;
赶赴京城去搭救李纲的时迁将军、马灵将军已经把他们一家救了出来,并且送到了济州。
两位将军第一时间又回到了京城;
只因为朝廷正频频调动兵马,他们要查探出朝廷的动向……
“朝廷有了异动?”
祝彪再次皱起了眉头;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朝廷动兵的对象,有很大可能就是对着他们山东来的。
到时候自己说不定就要两面开战了……
他有些担忧的说道:
“当初我们从金辽战场退出的时候,只有十几万人马;
后来在十六州留下了八万人马镇守,回到山东的不到十万人;
再加上呼延灼将军淮西的六万兵马,我们只能出动十五万兵马;
现在呼延灼将军的淮西军已经折损了两万;
也就是说,我们加上上水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