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听了费保的详细禀报;
对包道乙两人郑重抱拳道:
“二位,如今事情的始末,你们应该也清楚了;
我们双方若是爆发大战,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境地。
现在也不知道你们圣公知不知道事情的经过?
我们当务之急就是火速赶往江南,劝说圣公千万要克制;
我们山东和江南商议一番,看看有没有取中之道?
免得双方再次造成这种大规模伤亡……”
包道乙二人也是急的跺脚;
他们在山东这段时间,对山东的一些事情了解的非常透彻。
从祝彪的皇宫建立在十六州来看,祝彪并没有想和他们江南撕破脸……
至于祝彪和金枝公主的感情,那也是男女相悦;
江南若是不同意,对金枝公主禁足便是;
他祝彪难道还敢去江南抢人不成?
如今倒好,江南为了这飘渺虚无的面子,恐怕会有覆灭之祸……
以前觉得祝彪追求金枝公主,对他们江南来说是个天大的事情;
现在和双方出现的伤亡相比,那不过是个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
山东的各项战力,他们也了解不少。
真要是打起来,江南恐怕十有八九会输……
现在的江南和山东,就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
三人心里各有所想,都着急万分;
便不再在水师停留,一路向江南赶去。
后来在路上又遇到不少从扬州逃难出来的百姓。
几人只是听说扬州正爆发大战;
至于战事如何,却没有逃难的人知道。
所以三人更加担忧了,这才加速向前赶去。
等在半路上遇到石宝,这才知道扬州一战的惨烈。
扬州一战,不算士兵,双方的将领就死了十几个。
石宝看到许贯忠,怒不可遏的咬牙喝道:
“来人,将这个山东探子给我抓起来;
若是国师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就杀了他祭奠国师……”
“大将军且慢!”
包道乙和祖士远赶紧挡在许贯忠面前;
祖士远高声呵斥道:
“大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这种关键时刻,许军师到我们江南就是为了说清误会。
你怎能肆意加害?
再说了,人家山东并没有为难我和包天师;
你若是害了许军师,岂不是显得我们江南小鸡肚肠?”
石宝其实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
现在不过是急怒攻心罢了;
他狠狠的把披风刀往地上一摔,转身骑上战马,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向前军跑去……
等石宝走远,祖士远有些歉意的抱拳说道:
“许军师请勿见怪,大将军和国师情同手足;
如今国师生死未卜,他难免有些着急。”
许贯忠叹气说道:
“常言道骂无好口,打无好手;
双方到了这个地步,死伤在所难免;
许某已经命快马把此处的详细情况禀报了我家武王;
我们还是赶紧去面见圣公,向圣公说明情况吧!”
几人又同时叹口气,一路向江南而去了……
此时的江南圣宫内,方腊正发了雷霆之怒……
他一拳狠狠的砸在龙案上,震得他头上的通天冠都偏了几分。
他不顾一点形象的喝道:
“去找……速速给朕去找!
哪怕翻遍整个江南,也要给我找到他们两人……
朕就不信了,这短短的一天功夫,他们能离开江南?”
太子方天定一脸铁青,他咬牙说道:
“父皇,你对皇姐太过纵容了;
她这次若是去了山东,我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