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到了江南,见了方腊毕恭毕敬,又说了不少软话,许诺了不少好处。
这才让方腊有了台阶下。
许贯忠怕不保险,又想方设法的见到了金芝公主,将锦囊偷偷的交给了她。
谁曾想,就是这个锦囊给山东惹祸了……
祝彪之所以写这个锦囊;
他纯粹是做贼心虚,知道自己对不起方腊这个盟友。
于是他又开始对金枝公主打感情牌。
锦囊里面不过就是一首小诗罢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首本来是唐朝的诗词。
祝彪说大力收购锦囊中的东西,也就是说大力收购这个代表相思的红豆。
金芝公主本来就对他暗生情愫,见了这首短诗,哪里还忍耐得住?
天天在房内看着祝彪的情诗暗暗落泪。
金芝公主茶不思饭不想的事情,终于被方腊给知道了……
气的方腊当场就破口大骂;
狗日的祝彪,你都有两房妻妾了,竟然还来惹我闺女?
就算我同意你惹了我闺女,按理来说,我应该还是你老岳父吧?
如今倒好,你还处处给我挖坑?
你这个小狗日的想让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呸……呸……
不对,你这是让我赔了闺女又赔钱啊!
怒发冲冠的方腊,再也没有那一脸端庄的圣公模样;
他虽气的脸色扭曲,但还没有失去理智;
他立即命人叫来娄敏中、祖士远和包道乙三人。
等三人来了偏殿,见方腊脸色铁青,三人暗暗对视一眼,小心翼翼的抱拳道:
“臣等拜见圣公,不知圣公唤臣有何吩咐?”
方腊气咻咻的一摆手,让他们三人坐下;
他猛的一拍桌子道:
“祝彪狗贼欺我太甚,朕要对山东用兵;
不斩祝彪狗头,难以消除朕的心头之恨……”
老实人娄敏中听了,吓了一跳,急忙抱拳说道:
“圣公息怒,我们的银票虽没有花出去,但山东给了我们几千战马;
算是表示他们的诚意了;
圣公不是已经和山东来的使者许贯中握手言和了么?
怎么又突然想起用兵了?”
包道乙听到方腊要用兵的这个决定,他也吓了一跳;
虽说他比谁都恨山东的那批人,可祝彪的实力他也比谁都清楚。
包道乙也赶紧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圣公暂息雷霆之怒,我们和山东日后还有不少的来往;
这次虽说吃亏了,日后在其他合作上再找回来便是……”
方腊眼睛一翻,没好气的看向包道乙,他冷哼道:
“包爱卿,你们上次去山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朕?
今日你把山东之行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都在给朕说说……”
包道乙见圣公的怒火烧到自己头上;
他当时吓了一跳,赶紧躬身抱拳道:
“回圣公,当初我们去山东之后,正好遇上祝彪家喜添贵子……”
包道乙一边小心的回忆,一边把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
就连方杰和史文恭比武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包道乙说完,小心的抬头看了看圣公,他看到圣公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砰……”
方腊再次狠狠的一拍桌子,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方腊指着包道乙喝道:
“大胆包道乙,你竟然还欺瞒朕?
信不信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你们这次山东之行,让朕蒙受莫大的耻辱,让朕抬不起头来了;
日后这个祝彪要压我一头了……”
包道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