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准备好的弓弩手,正要松开牛筋弓弦;
突然……
有几支短弩,从城头下方的位置,向城头上极速射来……
这几支弩箭都是从手弩内射出;
一支向着田虎的咽喉而去;
另外几支则射向那些操纵床弩的弓箭手……
原来是声息营的时迁和燕青二人;
趁着双方对骂,他二人偷偷的施展轻功;
从一侧没人注意的地方爬上了城头;
他二人一手攀着城头,一手对着田虎等人扣动了扳机……
“贼子大胆……”
乔道清听到射来的破空之声;顿时怒吼一声;
他脚步斜斜一迈;
伸出大袖一卷,把射向田虎的箭弩给卷落;
卷落这偷袭来的箭弩的同时,他又对着城墙劈出一掌;
这一掌隐含风雷之声,一下子把时迁和燕青劈了下去……
时迁二人惊叫着落下城头……
幸亏二人都会些轻功,从城头被劈下来之后,双臂护住头部,在地上翻了几翻;
虽说没有性命之忧,但也摔的七荤八素……
乔道清回头一看,那几个中了弩箭的床弩手,都倒地身亡……
他气的咬牙切齿,一把抽出背后的锟铻古剑,向着时迁二人一指……
他恨时迁和燕青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袭;
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
他要用飞剑斩了这两人的狗头……
祝彪身后的李助见此,赶忙一抛手里的金剑,狠狠的迎上乔道清的锟铻古剑。
在乔道清的锟铻古剑,将将要砍到一瘸一拐的时迁时,给拦了下来……
乔道清眼神一眯,收回古剑,他冷声开口道:
“这位想必就是名满天下的金剑先生;
山东的首席军师,李助李军师了吧?”
李助微微一礼,脸上含笑道:
“正是老夫,老夫有礼了……”
乔道清冷哼几声道:
“李首席,这次的将计就计算计我们河北,应该是你的主意吧!”
李助继续含笑道:
“雕虫小技罢了,让乔丞相见笑了……”
乔道清没好气的哼道:
“雕虫小技?
哼……你这雕虫小技,就打得我们河北大败亏输;
可见李军师是神机妙算啊!”
李助听了这话,一脸得意的神色,却还是装着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他抚须说道:
“好说…好说……”
乔道清看着李助装13的样子,不由得咬牙切齿的喝道:
“李助,你休要得意;
贫道给你三分颜色,你竟然开染房了;
哼……
贫道听闻你家武王不忍伤民害民;
我家晋王同样爱民如子;
为了少有伤亡,你我不如决一生死!
若是贫道败了,这汾阳拱手相让;
若是贫道侥幸胜了,你们山东军立即退出河北,永不来犯……”
田虎听了这话,狠狠的瞪向乔道清;
谁给他了这么大的权利?
让他如此放肆,竟敢代表河北一战?
李助脸色一正,开口说道:
“好!老夫那就和你一战……”
乔道清见李助同意,他回头向田虎一抱拳道:
“晋王,待臣下了城头斩杀此獠,为我河北解除后顾之忧……”
田虎脸色铁青,眼神凶冷的说道:
“谁给你了这么大的胆子?
你凭什么代表河北一战?
哼……你胜了便罢!
若是输了,难不成还要本王、还有整个河北为你陪葬么?”
原本信心满满的乔道清,听了田虎的呵斥之言;
他的自信一下子跌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