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的突然被杀,使得整个河北军的攻势都一滞。
他们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卢俊义趁这机会,再次向前突进几步,又有几个河北士兵被他扫落在地……
这边城下交战正酣,不远处的史文恭不停的催促士兵快走;
他听着临县城下的厮杀声和呐喊声,对跟随的汤怀、张显吩咐道:
“两位师弟,大师兄已经带人杀进城内;
他带的兵马不多,为以防万一;
为兄先行一步,你们带兵速速跟上。”
汤怀和张显一抱拳道:
“我等领命……”
史文恭一拍坐下夜照玉狮子,率先向临县疾驰而去。
小小年纪的岳飞,此时竟然杀透了几千临县守军;
他带着只有寥寥的几十个人马,一直杀到守军后面。
此时的岳飞,小脸一副狠厉之色;
他的白袍上满是鲜血;
手里的沥泉神枪上不停的滴血,枪头下的红缨同样在滴血……
岳飞顾不得休息,猛的一抖枪尖,一串血珠弹落在地……
他大声喝道:
“随我再杀进去……”
卢俊义见师弟如此勇猛,他高喝一声道:
“小师弟真是好武艺!师兄这就前来和你汇合。”
他说完,手里的大枪如同猛虎下山,又如同鹰击长空一般;
带着尖锐的嘶鸣声,在河北守军中左右翻飞;
卢俊义的身前,已经堆积的厚厚一层的守军尸首。
黄钺趁机硬接了卢俊义两招,双臂被卢俊义砸的颤抖不已;
他不由得面色大变,只是这两招,才知道自己和卢俊义武艺差距。
这卢俊义的武艺,恐怕比右丞相也不遑多让吧?
自己万万不是对手了……
“来人,给我杀……”
黄钺的身子一边向守军中隐去,一边喝令守军们上前拦住卢俊义。
卢俊义眼神一寒,开口喝道:
“想走?
哼……门都没有,给我死来!”
他一边说着,再次向前冲出几步,一枪向黄钺当头砸去;
黄钺哎呀一声,身子向后一躲,避开了卢俊义的这一枪。
卢俊义看着黄钺,可惜就是因为人多,根本靠不过去。
他冲不过去,黄钺也同样退不出去……
现在的城门洞内的双方纠缠,就像泥潭沼泽一般,让人寸步难行……
“大师兄,小师弟休慌,史某来也……”
随着又是一声大喝传来,史文恭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带着凌厉的杀气冲了进来……
别看对方只有史文恭一人加入;
他的加入,还有他的杀戮,使得河北守军更加崩溃了……
史文恭的方天画戟如同蛟龙入海一般,每一次的扬起,都能带起一蓬蓬的鲜血……
面对这些杀神,一些前面的守军想要后退,一些后面的守军却挡住了道路;
“走开……快快走开啊!”
“啊……我要出去,不要拦我!”
一些被前面杀戮吓破胆的河北守军,都撕心裂肺的叫道。
更有的守军,为了转身逃走,竟然挥刀向身后的袍泽挥起兵器……
“不要乱,都不要乱!
山东贼寇不过才寥寥千人,兄弟们再加把劲,他们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黄钺急得大吼大叫,试图稳住军心。
“呃……”
他话刚刚说完,突然感觉心口一凉;
黄钺眼珠凸起,慢慢的低头一看,一支带血的枪尖竟然从前胸露出头来……
他再艰难的回头看去,那个白袍小将……
不对,是血袍小将,他手里握着银白长枪,从后面刺中了自己。
黄钺话都没说一句,那血袍小将双手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