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痛心疾首的说道:
“败家……败家!太败家了……”
许贯忠噗呲一声笑出来,指着燕青说道:
“小乙兄弟莫要上当,祝公子不过是玩笑罢了;
既然凌州有神仙醉的酒厂,许某说什么也要去看看了……”
萧嘉穗也笑着说道:
“萧某闲云野鹤一个,既然许兄都走了,我也不如去山东看看;
看看如何征收豪门大户的田税;
更要品尝一番祝公子那几十年份的神仙醉……”
祝彪一听,知道两人愿意去山东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不但请许贯忠出山,还连带了一个不次于许贯忠的萧嘉穗……
祝彪向两人深深一礼,开口说道:
“两位先生能够出山,真乃是山东百姓之幸;
天下百姓之幸……”
两人也客气几句;
燕青见几人客套个不停,急不可耐的说道:
“好了,既然大家都说好了,那就开始喝了这神仙醉吧!”
几人再次说笑几句,将许贯忠不知藏了多久的两坛酒喝掉;
祝彪几人又提出了告辞,等过几日,再来请他二人一起返回山东……
几人也回卢俊义家的路上,种浩一踢马腹,来到祝彪身边,和祝彪并驾齐驱……
种浩有些艰难的开口问道:
“祝公子,在下见你如此礼贤下士,知道你有大志向;
若是……若是这天下真的不可救药,你该如何下手”
祝彪转头认真的看了一眼这个刘浩……
没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不过他还是认真的说道:
“既然刘兄弟想问,在下也不隐瞒;
如今朝廷的糜烂,天下人尽知;
内有奸臣当道,外有异族虎视眈眈;
这天下若是没有种家军,以及一些其他为国效力的武将,这大宋早就被吞的一点不剩了……
要是以在下的意思,襄外必须先安内;
朝堂内的奸佞一日不除,现在莫说是种家军,哪怕是武圣再生,恐怕都救不了这个大宋……
要是再如此糜烂下去,推翻再建又有如何?”
落后一步的刘正彦听到这话,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如今他最大的仇人不是西夏人,而是骄横跋扈的童贯……
祝彪说先安内,那童贯肯定是第一个要除去的人……
种浩听祝彪非常推崇种家军,他也感到脸上有光;
可有光又能如何?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西北军内?
这时候他又想起自己给父亲说的话,不论自己到了什么地方,都要重振种家军的雄风……
如今这祝彪胸有大志,做事也是仁义无比,也许跟着此人能让种家再次名扬天下……
种浩想到这里,突然仰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所有的心结;
他向祝彪郑重一抱拳道:
“祝公子,在下要向你赔罪了;
在下在泰安的时候,用假名欺骗了公子;
只因我二人的确有难言之隐,还请公子恕罪……
在下姓种,乃是西北种家后人,唤作种浩……
这位兄弟乃是当朝名将刘法、刘将军的独子,唤作刘正彦……
我二人只因为……”
随后种浩在祝彪,和燕青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祝彪听完,也长叹一声道:
“童贯误国,童贯误国啊!
祝某听说他还想联手金人,此人狼子野心,为了能封王,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
真是人神共愤啊!”
种浩接着抱拳问道:
“我兄弟二人如今无家可归,不知祝公子可敢收留我们这没有军籍之人?”
祝彪向两人一抱拳,豪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