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廷珪见魏定国又被打;
他有些不忍的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开口说道:
“魏大哥,祝公子经营曾头市这么久,可曾祸害过一个百姓?
孟知府虽是凌州的父母官,他又为百姓做过什么?
他唯一为百姓做的,就是怎么盘剥吧?
如今这形式你还看不透么?
唉……也罢,大哥你一向嫉恶如仇;
这次协助祝公子夺下凌州城之后,小弟会求祝公子将你放了;
也算……也算偿还你这么多年的照顾之恩了……”
魏定国听了单廷珪的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他魏定国是个直脾气不假,但他不傻;
这么多年来,自己和单廷珪同生共死;
若不是单廷珪的圆滑,自己还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倒在地上的魏定国,用头支撑着爬起来,然后跪在地上;
他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抬头看向祝彪说道:
“姓祝的,我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这次进城就让我带你们进去吧!
只要你能放了我兄弟,所有的骂名由我姓魏的一力承担……”
单廷珪跪在地上,膝行两步,看着魏定国流泪叫道:
“大哥……大哥……”
祝彪暗暗叹了一口气,还是严厉的说道:
“你二人莫要如此惺惺作态了;
等夺下凌州城,再说对你们的惩罚……”
“来人,将他二人给我带下去……”
听了祝彪的吩咐,几个庄丁上前,将他二人给带了下去;
祝彪转头看向李助,继续开口说道:
“军师,你看这单廷珪的计划如何?”
李助抚须说道:
“计策倒是好计策,只是万一他抱有死志,拼死将我们引进城内;
到时候岂不中了他的毒计?”
祝彪皱眉说道:
“以单廷珪的性格,恐怕做不出这种事情吧?
再说了,凌州城内可是一口气派出四千人马;
他城内即便还有些兵马,恐怕也不会多了。”
李助点点头道:
“公子说的有理,只可惜我们不能控制单廷珪的家人,若是单廷珪有什么小动作,可将他满门诛杀……”
祝彪摇摇头道:
“那倒大可不必,看他和魏定国的情义,只要控制住魏定国,他就不敢动什么小心思……”
随后众人又商议一番,这时候在外面打扫战场的庄丁来报;
这次曾头市守卫战,除了擒住对方两员主将,还俘虏了对方两千余人的官兵;
这两千余人,就包括毫发无损的那一千水火队伍……
这次共击杀对方六七百人,逃走了近千人……
至于曾头市一方,则战死了三四百人;
这三四百人,是官兵攻城的时候,射死了几十个人;
还有后来官兵逃跑的时候,拼了性命杀的几百个护卫……
祝彪听了,叹气一声道:
“这次攻打梁山,和守卫曾头市,对那些战死的护卫,要多给家里抚恤;
另外,他们家可永远免除税租;
全力救助那些伤者,同样酌情给些补偿……”
李助等人同时抱拳道:
“公子仁义,我等这就安排下去……”
祝彪点头继续说道:
“我们这一日一夜的赶路,大家也都乏了;
都先下去歇息一番吧!
等安抚好庄内的百姓,三日后起兵攻打凌州城……”
众人同时一抱拳,退了下去……
祝彪身子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喃喃说道:
“原本以为拿下梁山,是我祝彪迈出的第一步;
呵……这次拿下凌州城,才算是第一步……
如今有这么多上将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