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说得其实都是实话;
要是李应不再耍些小聪明,他日后肯定不会亏待李应;
其他不说,他霸占的这个曾头市,日后肯定有很多生意来往;
可他祝家,就没有一块做生意的料……
日后的曾头市想要发展,想要迈出去;
还要仰仗扈成和李应两人的协助……
祝彪和父亲说了一会话,便起身去往其他两家了;
他第一站先去的就是李家庄;
李应和杜兴二人客客气气的将祝彪迎了进去;
两人寒暄几句,祝彪正色说道:
“李叔父,小侄这次前来,就是因为曾头市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想请李叔父援手一二……”
李应豪迈的一笑道:
“贤侄这是哪里的话,老夫曾答应给贤侄一万白银;
如今早就准备妥当了;
若是还有不够,贤侄自管开口,老夫必定竭力相助……”
祝彪一时也看不出李应说的真假;
只能再次抱拳说道:
“小侄谢过李叔父了;
日后曾头市离不开叔父的大力协助;
另外,独龙岗上的祝家,因为还要分心曾头市;
日后一切还请叔父多加照拂……”
李应仰天笑道:
“那是……那是……
贤侄只管安心发展曾头市便是;
祝家庄你不必担心,我独龙岗三庄自然要互相照拂……”
几人再次说了一会客气话,祝彪起身告辞;
李应许诺,今天天黑之前,定然将白银送到祝家庄……
等祝彪到了扈家庄,接待他的还是扈太公和扈成;
几人还没说几句话,扈三娘又急急火火的跑了回来;
祝彪看着这个气喘吁吁的未婚妻,不由得有些苦笑;
她也太痴迷练武了吧?每次见面都是风风火火的样子……
扈三娘看向祝彪的眼神,也不像上次那样,充满了鄙夷和奚落;
她一双如同秋水的眼睛,上下打量几眼祝彪,眼神内隐隐有着关切的意味……
不等祝彪开口,扈三娘快速的问道:
“听说你在曾头市只训练了三千人马?
这点人马可否够用?
到时候别让别人给打得屁滚尿流了……”
祝彪笑道:
“三娘有所不知,如今的曾头市已经被彻底掌控;
还有这训练出来的三千人马,个个都是精锐;
这三千兵马,抵挡以往的一万人马绰绰有余……”
扈三娘嘴一撇道:
“谁信?你是不是自吹自擂?
要不……我带些扈家庄的人马,前去看看?”
扈成听了,不住的摇头苦笑;
这妹子做事一点都不含蓄啊!
以前他看着祝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现在倒好,自己给自己找借口往上凑……
祝彪开口笑道:
“若是三娘愿意前去,那真是再好不过;
到时候三娘也能帮着带带兵马……”
扈三娘听了,满脸高兴的看向父亲;
扈太公板着一张老脸;
这女大不中留啊!
自己的女儿若是跟这小子去了,万一做出什么糊涂事;
自己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他一手使劲揪着胡须,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这孩子,真是把你惯坏了;
从今日开始,为父不许你再出去骑马练武;
好好的给我学习描红针织……”
扈三娘一跺脚道:“我不……”
扈太公老眼一瞪:“你敢……”
扈三娘再次任性的一跺脚,转身去了后堂;
扈太公气的大口喘了几口气,他恶狠狠的对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