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赶紧派出快马,先去向祝彪禀报;
随后双方合力救治伤员,抢占西门;
当然,史文恭为了避嫌,抢占西门自然是没有参加……
他们这边的麻烦解决了;
而北门又来了一桩大麻烦;
在战事快要结束的时候,李应也将曾魁斩杀……
他们还没来得及入庄,就看到远处有两支兵马靠了上来;
这两支兵马,一黑一红;
红的那五百兵马,人人都背着一个通红的铁葫芦;
据说里面藏有硫磺、焰硝,五色烟药。
遇到敌军的时候,立马用火器引燃铁葫芦;
然后拿着燃烧的铁葫芦,对准敌军就是猛喷猛射。
相当于现代的小迫击炮啊!
那铁葫芦不但能将人烧伤,冒出浓密的烟雾,也能把人熏死……
另外的五百黑甲军,个个身后都是几杆玄色大旗;
这些人随时都能布出迷踪阵法……
为首的两位将军,都擎着一柄熟铜刀;
见靠上来的这两支官兵,李应不由得暗暗向后移了几步;
这些官兵虽说才一千多人,竟然震慑的几千独龙岗庄丁不敢妄动……
祝彪和李助几人上前一步,刚要说话;
那红甲将军;
也就是魏定国冷喝一声道:
“哪里来的山贼野匪?竟然擅自攻打百姓;
魏某劝你们速速下马受缚,否则大军冲杀起来,让你们个个不得好死……”
祝彪眼神一冷,也寒声说道:
“这位将军请了,我等乃是独龙岗祝家庄之人,不是什么山贼野匪!
我们所攻打之人,也不是什么良善百姓,而是金国的探子罢了……”
听了祝彪的话,别说魏定国和单廷珪了,就连李应和扈成都是一愣;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祝彪竟然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魏定国仿佛被受到戏耍,不由得勃然大怒,他一伸手里的熟铜刀,指着祝彪喝道:
“好个尖牙利齿的小贼,竟然如此污蔑曾家人;
你可知道,曾家人在此处有多少年了?怎会是金国人的探子?
你找这个借口,莫非欺本将军刀不利乎?”
祝彪冷冷一笑道:
“这位将军还请息怒,在下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在下的道理,也自然有证据证明……”
魏定国怒极反笑,他咬牙说道:
“好……好!本将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拿出证据?
若是你信口雌黄,本将这就下令将你们全部留下……
哼哼……你即便是逃了;
本将哪怕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也要跨州去你们独龙岗,将你们独龙岗上的人全部绞杀……”
一旁的单廷珪见此,赶忙小声说道:
“兄长息怒,且看看这小贼如何说?
若是他没有证据,我们可请知府相公下一道公文,再去擒杀此人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