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知道,眼前这从天而降的道人,功夫肯定比自己强;
没弄清对方来路之前,还是不要多惹事端……
徐宁打了个哈哈,开口说道:
“既然道长相邀,徐某敢不从命?道长先请……”
祝彪见徐宁将马匹交给门口的店小二,跟着李助直接上了楼;他赶紧起身来到楼梯口处等待。
李助先行一步上了楼,他向祝彪一抱拳道:
“祝公子,贫道幸不辱命,将徐教头请来了。”
一句话的功夫,徐宁也迈步上了楼;
祝彪赶紧向前一步,微微抱拳,笑着说道:
“祝彪久仰徐教头大名,只可惜无缘一见;
今日正好看到教头从楼下经过,所以才冒昧请教头上楼一叙;还请教头勿怪!”
徐宁听了这气宇轩昂之人的话,神情一愣,赶紧回礼道:
“原来是祝公子,久仰久仰……”
祝彪知道,人家徐宁可不认识自己;
这么说不过是客套罢了;
他仰头打个哈哈,开口说道:“区区贱名不足挂齿!教头请坐……”
徐宁见此人不卑不亢,心里也有些好感;
他微微一抱拳道:
“徐宁承蒙祝公子相召,不胜荣幸,却不知有何事吩咐?”
祝彪赶紧笑道:“徐教头客气了;来来……你我坐下说话……”
三人落座之后,祝彪请两人喝了一杯酒,开口说道:
“徐教头,实不相瞒,祝彪有事需要教头援助一二;
还请教头莫要推迟!”
徐宁听了,微微皱眉,刚刚道人说是林冲之事;
而这个祝公子说有事相求,这两人也不知到底什么开路?
他心里想着,还是疑惑的问道说道:
“公子有何事只管吩咐,若是徐宁能做到,绝不敢推辞!”
祝彪叹了一口气,把林冲的书信取出,双手递给徐宁,然后开口说道:
“几日前,我在柴大官人庄上,偶然见到东京刺配沧州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他路过柴大官人的庄子,因听说过柴大官人的名号,特此登门拜访……”
祝彪也没隐瞒,将答应林冲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祝彪再次抱拳说道:
“只因祝某对东京人生地不熟,若是平安救出林娘子,恐怕难度不小;
所以才冒昧请来徐教头,希望教头能帮衬一二。”
徐宁听了,顿时心里肃然起敬;
这祝彪不过是和林教头有一面之缘;
为了林教头的家小,竟然不惜以身涉险;
徐宁站起身来,再次向祝彪唱了一个大喏;开口说道:
“怪不得江湖中人,个个夸赞山东人氏;
祝公子义薄云天,救人危难,徐宁深感敬佩。
实不相瞒,徐宁和林教头也算是好友;对他的遭遇也是义愤填膺。
怎奈徐宁职小官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教头受难。
既然公子能不远千里,特地跑来救援林娘子,徐宁敢不鼎力相助;
至于如何行事,请两位只管吩咐……”
祝彪点点头,看向李助说道:
“还请李先生帮着谋划一二。”
李助向两人一抱拳道:
“原本只是我们几个人,要救出林娘子,可谓是非常艰难;
如今有了徐教头援手,事情简单的多了。
先请徐教头将此信转交张教头,让他父女有些准备;然后约定某日去接林娘子。
我们只要这样………”
几人商议已定,徐宁向两位再次躬身行礼,这才告辞了回去。
…………
自从林冲被发配后,林娘子天天以泪洗面,茶不思、饭不想。
张教头夫妻二人听说之后,担忧独女,就想搬到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