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教头面如土色,眼睛阴狠的盯着林冲一言不发,手指却狠狠的抠在地上。
林冲哼了一声,将木棒收回,转身向柴进走过去,边走边说道:
“大官人,小人侥幸胜了一招半式,让大官人见笑了。”
这时候的柴进一脸惊恐的看着林冲,指着他后面说道:
“你……你……”
祝彪和栾廷玉猛喝一声:“贼子放肆……”
那两个官差也急的跺脚,脸色涨红,来不及说话……
原来是那倒地的洪教头,趁林冲转过身子说话;
他猛的跃起,抡圆了手里的木棒,再次向林冲后脑砸去。
林冲也没有回头,只是冷哼一声;
身子猛的一偏,然后抬起一条腿,一招老虎摆尾,向洪教头小腹狠狠蹬去。
洪教头一棍没打倒林冲,反而被林冲一脚踹飞。
林冲踢出一脚之后,转身向倒地的洪教头抡起手里的木棍;
连续两棍,将洪教头的两个膝盖打的粉碎。
林冲也恨洪教头偷袭,才下了重手……
洪教头疼的惨叫连连,在地上直打滚。
那两个官差见林冲伤了人,也吓得大惊失色;口中呐呐道:
“林……林教头,你……你怎地将……将这个教师打……打成这样?”
两个官差说着话,眼睛偷偷瞄向柴进,就他们怕会被柴进责罚……
此时的柴进虽说非常讨厌洪教头,但眼睁睁的看他被打成这样;
脸色还是有点不太自然……
祝彪斜眼看了柴进一眼,赶紧仰头大笑几声,开口说道:
“林教头好武艺,在下算是开眼了!来,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走……走……回屋继续喝酒!”
祝彪一边命人将两百两纹银送给林冲,一边打着哈哈,缓解柴进的尴尬……
林冲哪能收两人的财物,坚持推让……
柴进这时候咳了一声,开口说道:
“林教头莫要推辞了,这是你理所应当;
你若是不收,我和祝公子脸上也好看!”
林冲无奈,只能再次谢过柴进和祝彪,这才将纹银收下……
几人回到厅门口,柴进转过身来,对那些目瞪口呆的庄丁侍卫吩咐道:
“去……把这个卑鄙小人扔出庄外!再给他几锭银子,以后不许他踏入柴家半步……”
庄内的几个庄丁,见洪教头落难,谁也不再敬着他了;
几个人上前,如同拖死狗一般,将洪教头拖了出去;
即便是刚刚柴进给的几锭银子,也被那几个庄丁给分了;
洪教头恨的咬牙切齿,也没有办法;
这算是他咎由自取了……
柴进再次请祝彪几人进了厅内,此时桌上菜肴还热气腾腾。
祝彪开口笑道:“昔日有关公温酒斩华雄!今日有林冲热菜败洪教头……
哈哈哈……这说不定以后也是一段佳话!”
林冲赶忙抱拳道:
“祝公子笑话小人了;小人怎敢同关老爷相比。”
几人再次说了一会话;
林冲也许是打了洪教头,心里的恶气出了不少;也同几人推杯换盏起来……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近一个时辰,柴进才命人撤席。
当晚柴进将祝彪等人留了一宿;
到了第二日,被发配的林冲,不敢再多打扰;向柴进告辞离去……
祝彪见到了林冲,目的已经达到,他也同时向柴进告辞……
柴进苦苦挽留,可祝彪执意不再打扰;
柴进只能亲自他们送到门口;
他先对林冲说道:
“沧州牢城营的管营,也和柴某认识一二;
林教头此去,可将这封书信交给他,料想他会看在柴某的面子上,对你照顾一二。
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