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不好奇,我们这是去哪吗?”
苏忆然从上车开始就没有问他们的目的地,难道一点也不好奇?
“为什么要要好奇,我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哦?”夜兴邦惊讶了,“阿墨告诉你了?”
苏忆然摇摇头,“没有!不难猜而已。”
夜兴邦愣了一下,现在他倒是好奇苏忆然猜的对不对了。“那你说说,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听说爷爷年轻的时候,力挽狂澜,让夜家摆脱了旧制桎梏,才有了今天的夜家。但是由于太过劳心劳力,患上了头痛的毛病,每天晚上都头痛难安,需要每日去国医圣手孔老那里治疗一个小时。”
“不错,你倒是将我的情况了解的透彻,费了些心思。”夜兴邦点点头,他有头痛症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曾经四处寻医,西医让他做手术,可他一把年纪了,开刀脑部风险极大。
保守治疗的话,也只有国医圣手那孔老头能给他缓解一二,只是依旧疗效甚微,不能治愈。
“只是这跟我们去哪里有什么关系?”
“现在已经六点了,自然是去国医馆那里坐坐了。”
苏忆然笃定的态度,让夜兴邦产生了好奇心。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去国医馆,我也有可能来找你之前就已经去过了。”
“爷爷,从我上车开始,您看您手中的怀表,看了三次,说明您待会有约。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能让你如此在意时间的人,整个华国用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
苏忆然掰掰手,表示推论出和他有约的人是谁,并不难。
夜兴邦又笑了,“丫头,你还真是观察的细致。”
“爷爷,这是常理,并不需要花心思,就能猜到。”
“你就不担心,会猜错?”这个女孩运筹帷幄,心思细腻,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优秀。
苏忆然撇撇嘴,表示毫不在意,“就算我猜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呵呵!不错!”夜兴邦忍不住点头,“是这个道理!”
本来就是!不管苏忆然是什么想法,上了他这辆车,自然是客随主便,他去哪,她就跟着去哪,还能不去不成?
两人谈笑之间,车子已经稳稳的停在了国医馆门口。
一停车,夜墨岩就从后方冲了过来。接过了服务生的工作,亲自替苏忆然和夜老爷子开车门。
夜兴邦看着紧张兮兮的孙子,冷哼一声,“毛毛躁躁的,出息了!我还能吃了你媳妇不成!”
夜墨岩讪讪的,即使他真的这样想过,也不会说出来啊,“哪里,爷爷千盼万盼得来的孙媳妇,疼爱还来不及,哪里会……吃了!”
苏忆然被他这话逗乐了,噗嗤一笑,阿墨在夜兴邦年前,似乎多了几分孩子气。
“夜老头!你今天来的有些晚呀!”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苏忆然寻声望去,一个穿着白袍子的老头,站在门口,中气十足朝他们大吼。
不等他们反映,那老头又朝着夜兴邦继续埋怨,“也不怕来晚了我已经走了!”
苏忆然眼眶热热的,她努力的睁大了眼睛,才不让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
师傅……
眼前这个白袍子老头正是国医馆的国医圣手,孔元超孔老。
也是苏忆然前世的中医师傅。
前世她为了救赵博延,醉心研究医术,自然是不会放过向华国最顶尖的国医圣手讨教。
她三顾茅庐终究是感动了孔老,他答应跟她一起研究赵博延的病症。
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接触中,他们成了忘年交。
孔元超是她中医药理的启蒙老师,也是她正儿八经敬过茶的师傅。
只是后来她又跟着凌义转战西医,一度惹得老爷子不痛快。
他总是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