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胆敢擅闯素心阁!给我拿下!”阮老师一声冷喝。
两名护卫操起手中棍棒,狠狠砸向杨烈脑袋,凌厉的劲气幻化为交织盘旋的黑蛇,吞噬而去。
“啊!”
惊呼声响起,大多数报名素心阁的学员心底善良,眼看着一场血腥惨剧即将发生,下意识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嗡!”
想象中的惨叫与痛呼却并未到来,那两名护卫定格了一般,身体僵在了半空。他们脸颊肌肉疯狂颤抖,看得出在耗费巨大精力挣扎,却是死活也动不了。
仿佛,在它们周围存在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着他们的身躯。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
无数道视线所及,只见那名玄袍少年微微抬起头,一道漠然的声音缓缓吐出:
“小时候家里穷,难得吃上一回肉。那时候玉儿天真地说,要是能天天吃上肉该多好?但是,每次吃肉玉儿总会将自己的肉馍藏起来一半,留着送给聚集地的孤老,那时候,她才三岁。”
“玉儿常常对我讲,她的梦想是成为医师,成为手到病除的大
医师!这样附近邻居生了大病,再也不用苦苦哀求内城的大人们,再也不用因为付不起医药费而等死。”
“生于外城,人们有很多梦想,大都是为了更好地生活。但是,玉儿的梦想从未变过,一直都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少些痛苦,多些欢笑。”
声调依然平静,可这种平静落在两名护卫身上,无端地让他们浑身发寒。
骤然,杨烈眼角青筋跳动,愤怒咆哮:“这样的女孩,你们怎么忍心下得了毒手?”
右臂一振,龙血枪轰然刺出。
“轰隆!”
数百道内力劲气从两名护卫周身炸开,他们好像四处都在漏气的皮偶,鲜血迸射倒飞了出去。
无比的狠辣!
近乎酷厉的手段让得周遭围观之人噤若寒蝉,好半晌,阮老师尖叫道:“你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打断我素心阁审问贼犯?”
说话声中,她慌忙后退,进入几名赶来的素心阁侍卫保护圈中。
“审问?谁给你们的权力私下问刑?”杨烈一提龙血枪,缓步欺近。
“哼哼!”
退入护卫们保护圈,阮老师心神大定,冷笑
道,“偷窃金币过百便可直接判为死囚!人证物证俱在,对待这样的贼偷难道还要讲规矩不成?还是说,这金票不是她偷的,而是你这个哥哥所为?”
她受风家指使,自然清楚今天主要针对的对象,如果能够将杨烈拖下水自然再好不过。
那边风坤也是附和大笑,再度指了一番金票上的折扇标记,洋洋得意。
“你说的不错,这金票是我拿的。”
杨烈点点头,阮老师狂喜的表情刚刚流露,他便续道,“不过主人从奴才手中收缴金票,应该不触犯大秦王朝任何律法吧?”
奴才?
阮老师等人面面相觑,满头雾水。
当是时,杨烈猛地出枪!
枪意纵横,崩灭意境全然释放,将风坤通体笼罩令他动弹不得。随即,枪尖快速点动,在他额头划了几笔!
枪身收回,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奴”!
风坤额头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奴”字!
杨烈枪身一横,淡淡地道:“不巧,小爷也有在私产上做一些标记的癖好。”
“啊!你如此侮辱我?你该死,该死啊
!”
风坤手中折扇一晃,幻化成一团黑黄交杂的火焰,直冲而至。
“咻!”
杨烈龙血枪弹出,狠狠地抽在了他身上:“侮辱?你伪造金票诬人盗窃是不是侮辱?勾结讲师当众审讯是不是侮辱?恶意攀诬陷人死罪是不是侮辱?”
“嘭!嘭!嘭!”
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