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现身相见?你们有什么资格让本姑娘与你们相见?”
正说话间,一位像是天仙下凡一样的美女,法袍长扑,有如从天而落的波浪一样。缓缓地坐落在了他们面前的石头上。
美女一手持着一把剑,一手举着一盏灯。灯是七个灯壶吊在一起的连体灯,光照时而明朗,时而阴暗。风吹的不停的摇曳。
但光亮却将女子的娇躯,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陈姑娘像个仙子一样地悠闲,坐了下来。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见到两人时,忧伤一扫而尽。光照在她的身上,反射出一种圣洁而又带上三分神秘的光芒来。好像她的娇躯会发光一样,让人望之一眼,便终身都难以忘记。
捆金边的女式法袍,又将玲珑凸透的身材,完美地体现出来,更让她显得无比的婀娜多姿,十分别致。
女子在打量着他们,他们也在“打量。”着女子。不过目光之中,多了几分野性的东西。
那女子看了两人一眼之后,淡淡地道,“你们说见过我?你们一个叫叶秋,一个叫洛桑吧。真不明白,你们两个齐国宗的小叛徒。小逃兵,小混混。是怎么逃过女将军胡春丽的追杀的。居然还带走了不死仙境的秘密。连名动天下的江南城主林镇威,都弄了一个灰头土脸,现在又敢只身逃到齐国宗来。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要去临淄
城。”
叶秋和洛桑听了,顿时又是一阵侧目。目瞪口呆,眼神不移。
他们十分好奇,这名金钱镖局的少镖头,为什么对他们的底细那么的了解。
叶秋一拍胸脯走过去道,“姑娘,你是否有所误会?我们两兄弟其实也是行镖的。不过却不是秦国宗的弟子。很不幸,我们镖。走丢了。而我们却见到姑娘的镖。能够被保护得妥妥帖帖,于是乎,我们两兄弟生出了仰慕之情,想跟姑娘讨教几招行镖的方法。就是不知道陈恙懿陈姑娘肯否收下我们两个小徒弟。如果肯的话。今后你们金钱镖局要行镖。让我们来当小先锋好了。”
陈恙懿见叶秋和洛桑年纪并不大,但却双目肿肿有神,身材高挺。偏偏脸上还有三分稚嫩。心下甚为喜欢。不过见到叶秋说话的时候居然老气横秋,还拍着胸脯在她这位江湖经验颇为丰富的镖局少镖头面前讨要便宜,居然掩饰不住自己的“生气。”扑哧一声娇笑出来。
“你们两个小滑头,少在我旁边诓人了。你们一个姓叶。一个姓洛。乃是秦国宗内宗女将胡春丽正在追杀的对象。要不是看在你们在与齐国宗作对的份上。本姑娘一定将人们绑了。当作一个大人情,送给胡春丽。”
叶秋惊讶一声,哎哓道,“姑娘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对我们的底细行踪了如指掌。”
陈恙懿淡淡一笑,“两人之中,以你最为滑头。刚才还不是叫人家这婆娘么。现在怎么又前倨后恭,口不对心了?可见你这人是如何的虚伪。”
叶秋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虚伪,长叹一声道,“这也叫虚伪?那你在矮树木里,与姓贺的对战之时。一口一个贺师兄,不是在称呼你的敌人么?怎么还如此的温
柔出声的?这又算不算是虚伪呢。嘿嘿,在这一点上,陈小姐似乎比在下高尚不到哪里去。”
陈恙懿暗暗吃惊,这小子的口才的确十分了得,虽然是在诡辩,却让人有些不忍拒绝。
而洛桑则很少见到叶秋对一个如此惊世绝俗的美人儿发脾气,不由吃了一惊。
本以为叶秋的这两句话会把陈恙懿惹火,哪知这名美人儿,并没有生气。反而在多看了叶秋两眼之后,扑哧一声,笑道,“你们两个齐国宗的小贼。倒是有点骨气。不过在本姑娘面前。最好是收起你们的破铜烂铁,不要怪我没有事先警告。斩杀两个宗门叛徒。对我陈恙懿来说。就像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么容易。”
这句话又戳中了叶秋的痛点,握着拳头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