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树立一种名为威严的东西。就比如,蔡民杭曾花费了大量的精力给䳆雅灌输上级与下级,员工与老板的概念。
蔡民杭一边提着䳆雅的耳朵,一边说:“你来了也有段时间了吧,嗯?该懂的还不懂?人家还没走呢你就在这儿收拾?这样做不太好吧,我之前没跟你说过?”
“对不起……”
“又来了,有没有点出息,天天说对不起。算了,这样,你去给那边两个喝酒的说,打烊了,让他们走。”蔡民杭指了指那边还在喝酒的两人。
“这个……”䳆雅有些为难。
“这是锻炼你,我可不希望我手下的人是个只会干活的蠢货。”蔡民杭推着䳆雅就要去。
“好,好吧……”䳆雅答应了,她慢慢的走过去,䳆雅也想早些下班,因为家里的妹妹还在等着她回去。
对面的是两个小混混似的人,边喝着酒边敲桌子,看样子是喝的有些上头了。
“先,先生……”
那两人喝的够醉,一开始没一点反应,䳆雅清了清嗓子,声音提高了几分贝:“对,对不起。先生,我们这儿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我们打烊了。”
“嗯?!”那人先愣了一下,然后生气地把桌子拍个震天响,怒吼着说道“你这个东西说什么!什么意思?赶我们走了是吧?我他妈……”
这里的人口素质大多不高,在这个物质匮乏的日子,很多人都对生活失去了耐心。
面对咄咄逼人的客人,䳆雅还是硬着头皮说:“嗯……这里十点就停了……请尽快离开吧。”
“放屁!哪个酒馆不是连夜开的?怎么到你这里就是特殊的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想早下班吧。”那人脸涨红,已经很不耐烦的说回答。
“真的,我们真的是……”䳆雅还是继续说着,但她的声音已经变的可怜巴巴的了,䳆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滚啊!”那人把手抬起,伸出巴掌想要扇下来。䳆雅吓的闭上眼睛,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哈哈哈……”那人并没有动手,只是想吓唬䳆雅取乐。
经过几秒,䳆雅什么感觉都没有,她慢慢的张开眼睛。看到嘲笑她的两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知如何是好,情况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这时,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半杯啤酒慢慢的靠近他们。可就在这时,男人脚下似乎滑了一下,杯子正对着那两个人,里面的啤酒眼看着就豁出来了。顿时,两个人反应极快,赶紧躲到了桌子低下。
可过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发生,那两个人狼狈的从桌子低下爬了出来。
那人气的满脸发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䳆雅,然后看向男人,问道:“你谁啊?”
“兄弟,我是这儿的老板。”那个男人正是䳆雅的老板蔡民杭。他突然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接着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老板?呵……”那人想挣脱老板的手,他开始用力但是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挣脱。那只手像钳子一样,狠狠地抓住着他。他见状,态度开始有所转变。
“你们这儿,十点打烊?”
“对,是这样没错,你们,是新来的吧?哈哈……”
“是从那边逃难刚来,怎,怎么了?”
那人能清楚的看到老板隆起的肌肉,他开始有点不敢对老板对视,酒也醒了,三分。老板靠到他的耳朵边说:“兄弟,你最好不要在这找事情,喝酒可以,别闹事。你刚来,我就不计较了。以后再来记住时间,我看你们也不容易,可以少要你们点钱。”
那人有些颤抖的点了点头:“知,知道了。谢谢哥。”
“好了,关门了,走吧走吧。”老板放开了他,然后给他做了一个手势。
两个年轻年轻的流浪者灰溜溜的走了。
䳆雅站在旁边,充满感激的看着老板。
几分钟后,客人都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