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
见状，楚湛忍不住笑出了声，“小九，丹药好吃吗？”
“臭湛！”小九在疼痛的时候也腾出空骂楚湛，“臭狗屎！”
楚湛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哟，是不是快死了？今晚吃红烧鸾鸟还是白切呢？”
小九疼得嗷嗷的，气血都在沸腾，身体在进行全面的改造。
淬血丹，顾名思义，淬炼血液纯度的丹药。
只有在血液纯度接近凤凰的时候，小九才会长出类似凤凰的毛发。
虽然现在的药材比较低端，不能像凌霄一样完全蜕变成凤凰，但小九本身就是鸾鸟比火鸟所含凤凰血脉更多，即便是低端的药材也能达到近乎凤凰的效果。
“臭湛，别让姑奶奶活过来，不然，姑奶奶要宰了你！”小九滚地怒骂。
龙少卿摸着下巴，一脸不解，“大师兄，小九怎么了？”
楚湛侧眸，痞里痞气的笑，“没什么，它就是欠揍。”
“你才欠揍！”小九疼痛感越发的强烈，浑身都如同坠入了火中。
它挣扎着爬起身，扑进了院子内的小池。
楚湛见状站了起来，飞速移动到小池，把小九捞了起来，口嫌体直，“找死？”
小九最怕的就是水。
小九难受得不行，虚脱了，楚湛转头看向薛瑶，“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薛瑶正冷静地观察着，弯了弯眉眼，“正常药效反应，等会儿就好了。”
楚湛摸了摸小九的脖子，感应小九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胡乱的攒动，“需要吃一些凝神静气的药？”
“不用，若吃了，它先前的苦就白受了。”薛瑶摸了摸小九的脑袋，“再忍一忍。”
小九嗯了一声，哭唧唧地点头，它还是相信薛瑶的。
虽然疼得要死，但它明显能感觉体内的力量在增强。
小九又在上水殿板了一会儿，师兄们坐在上水殿的院子内看着小九挣扎。
龙少卿开口，“这时需得找点小零食，一边吃一边看。”
小九怒骂，“你们都不是东西。”它在受苦，他们怎么吃得下东西？
“我这没有零食……”薛瑶话音刚落，便见龙少卿从她柜子里面拖出一箱子零食。
于是，薛瑶迎来了几个师兄好整以暇的目光。
“小师妹，不是说了不能吃吗？”洛玉寒恨铁不成钢。
薛瑶嘴角扯了一下，不愧是真龙，鼻子就是灵，这也能找出来。
“师兄们，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