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楚娇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到楚珊珊被二班的同学紧紧地护在中间。
她就像风中柔弱的小白花一样让人怜惜,脸色发白,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真假!”
谁不知道谁啊,都是在村子里长大的,从小在坟地里玩磷火也没见她怕过,这会儿走个走廊就怕成这样,真是哈哈哒了。楚娇想着,迅速移开目光,要不然自己该吐了。
注意到楚娇的目光,楚珊珊微微挺起胸脯,眼里全是骄傲。
这才几天,她就把好几个追求者的家底给摸清楚了。
其中一个追求者的父亲正好是学校的保卫处处长,其余几人也都是首都的干部子弟,果然和邹霜说的一样,在这边什么优秀的青年没有,跟这些人一比,宋家勋实在是不够看。
想到这,楚珊珊不由得同情地看了一眼楚娇,也就是她把宋家勋当成块宝。
见到二班的同学护着女生,一班的男子汉们有一种被人比下去的感觉,他们纷纷道:“班长,你也在中间走吧,我们男人阳气足。”
楚娇咯咯笑了起来:“我可是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无产阶级战士,它们要是赶来,我就给它们点厉害尝尝!”说着挥舞了一下胳膊。
在这个年代,大家更欣赏铁姑娘这种突破固有的行业性别边界的女性,所以看到楚娇这么爽朗大方,很多人下意识地和楚珊珊进行了对比,不少二班男生眼里都亮了起来。
一班的男子汉们赶紧把楚娇给挡住,本来就狼多肉少,可不能让二班人占到便宜,至于楚娇是否已婚,他们下意识地忽略了。因为在人们固有印象中,结婚女性都是烫发或者梳髻,怎么可能像班长那样梳着一个利落的马尾。
楚娇:其实你们想多了,人家当初办婚礼是被骗来的,所以根本就没烫头发,后来又没圆房就连婆婆都没意识到过年该带儿媳去烫头发。
秦老师拿出钥匙,打开大铁门,可能因为铁门平时打开次数很少,所以发出了嘎吱嘎吱刺耳的声音,浓烈的福尔马林混杂着尸臭味,不少男生都脸色泛白起来。